寻弋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肩膀和脖子上还有被她啃咬出来的印子,在结实冷白的薄肌上,显眼而性感。
“怎么了,要查我手机?”
他们做完,夜已经很深了。
城市里一片死寂,除了基础的路灯,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家还开着,大部分小区的住家户和商店早回家睡大觉了。
酒妩把手机递给他,“不是,是你妈给你打的电话,都打了十几二十通了。”
虽然,最近的一通电话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前的事儿了,但隔着屏幕,酒妩也能感受到他妈的怒火和怨念。
说酒妩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是假的,她也会心虚,和愧疚。
然而,寻弋没接,只说了句,
“就放着吧,她现在应该睡了。”
酒妩看了他一眼,把手机放回了柜面上。
寻弋坐在床边,她身上的被单只盖到了腰。
雪背露在外面,纤瘦骨感。
一条凹陷的背脊沟,妖娆的弧度,从外弯进被单以内,半遮半露,更加撩人,
他的眼瞳静黑而深,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毛笔落在一片雪白无暇的素纸之上,缓缓慢慢地做画,
从上,滑到下,滑进腰下的被单里,更深的深沟之中。
酒妩趴在床上,她侧着脸,盯着他,眼尾的钩子迷人娇媚。
“你洗完了?”
本来说两人一起洗,酒妩一百个不愿意,说她累得不行了,一起洗必然要再出事,所以,一定要跟他分开洗。
寻弋挑眉,“洗完了,抱你去浴室?”
酒妩静了一会,朝他张开了手,像小宝贝在求抱抱。
寻弋弯唇一笑,连人带被单把她扛进了浴室里。
她在里面洗,他就靠在门外头抽烟,解瘾。
灰白色的烟雾飘荡无迹,火星子也燃尽了。
酒妩仰着头,把脸边的头发,顺到耳后,任热水从脸上流淌而下,润泽身体。
她的耳边都是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以至于,她也没有听见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
等她察觉时,已经晚了,
烟草辛烈的味道,不期然地钻入了她的鼻腔,拢覆着她,
她偏头,呼吸,逼近她耳边,腰上随之缠上了一条铁臂,
酒妩被吓得一惊,反应一秒后,就知道他又使坏。
她抬腕打他的狗爪,嗔道,“别弄了,一会儿又要洗。”
他紧着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听话。
坏意的话,在她耳朵边说个不停,弄得酒妩又脸热心跳起来。
他将她翻过来,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按着。
身后抵着冰凉的瓷砖,他的眼神紧盯着她,情愫迷离地上下巡视,欲望深暗,
寻弋就喜欢看酒妩既挣扎又痴迷的模样。
喜欢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变得更加妩媚沉溺。
比抽烟更上瘾,看了一次不够,还想看第二次,第三次。
结果就是,才洗完一次澡的酒妩又被他按着弄了好久,两人耽搁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等他们两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已经四点多了,再过一个小时多点,天都要亮了。
酒妩索性没睡了,趴在他怀里,胡乱地说着话,骂他是狗,不是人,
寻弋搂着她,拍她的后背,一声一声地都受着。
骂到她自己都睡着了,寻弋才慢慢悠悠地,也闭上了眼睛。
黑暗里,他紧抱着她,轻吻她的眉眼。
无法言说的幸福与满足,充溢了他心脏的每一个缝隙与角落。
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该多好。
事业心
从这天后。
酒妩和寻弋两人还是像从前一样, 恋爱照谈,觉也照睡。
只不过,寻弋回家的次数变少了,外出的时间多了, 许韵勒令他分手的话也变急了。
连寻莉跟许韵这么亲, 都劝不过来,一说起自由恋爱, 自由穿衣, 她妈就会说, 你被现在的低俗文化洗脑了, 那都是错误的价值观念,她是不可能接受酒妩这种女生的。
与此相反,沈羽上家里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 她反倒成了许韵无话不说的乖女儿, 整的站在九無那边的寻莉倒显得像多不懂事一样。
上一辈人的观念陈旧,保守,且异常坚固,一般的情况靠讲道理沟通, 是不可能让她改变的。
无可奈何, 只能僵持。
时间临近六月份。
教资面试将近,又是期末考试云集的时间段, 还有大四考研人员登记, 到图书馆预订考研座位,以及出席北城的各大漫展活动, 等等一系列事情。
酒妩这一两个月来, 忙得几乎不可开交。
到了教资面试前的一个星期,才腾出空来恶补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