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吧?
赛前列队的时候,嘉拉卡看着对面那个刚刚到他胸口的红发少年,挑了挑眉。
怎么,立海大是没人了,所以派了小学生上场吗?
说的是英语,但丸井听懂了。
丸井:我又不是赤也那家伙怎么可能听不懂。
被精准戳中雷点,丸井没有生气,而是嚼了嚼嘴里的口香糖,吹了个泡泡。
等到场上,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
列队结束下场的时候,仁王背过身去吐了吐舌头。文太生气了puri~对面那个家伙惨了。
坐在教练席的幸村笑而不语:能够在王者立海大被称为是天才,丸井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要知道,冰帝实际上实力的第二顺位,芥川慈郎,可是一直把丸井当做偶像的。
嘉拉卡会为他的傲慢和狂言付出代价的。幸村语气平淡的给名古屋星德的单打三判了死刑,柳生桑原可以去做热身活动了。
闻言,柳生和桑原点点头,拎着球拍热身去了。
另一边,名古屋星德备战区。
双打二出场的莫朗看着他的对手已经起身离开场地去做热身活动,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单打三才进行到一半就去热身,对队友的实力那么自信吗?还是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注意到的吗?
莫朗将目光放到球场上。
嘉拉卡是阿根廷人,在身体素质上比对面的那个红头发的要高出一截,按理说这场比赛应该没什么悬念。
在莫朗看来,嘉拉卡应该是压着丸井打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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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场上的局面却与他一开始的预测截然相反。
有着身体优势的嘉拉卡不仅没有压着对面打,反而被对面压着打。
网前截击吗?莫朗看着对面球场上那个不断用出绝妙技术的红发少年,眸色渐深。
他有预感:今天的比赛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但莫朗绝没想过他会以61这样悬殊的比分落败。
哨声响起,双打二的比赛结束的时候,莫朗和卡罗隆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居然输了?!
走到网前做赛后礼仪的柳生推了推眼镜,不用那么惊讶,你们也不是第一个被立海大打败的选手了。
考虑到对面的人是外籍选手,他还贴心的用英语说了这句话,是再标准不过的伦敦腔。
但这并没有让莫朗和卡罗隆斯高兴一分半点。
莫朗抽了抽嘴角,敷衍的握了握手转身离开。
路过藏兔座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莫朗提醒他:要小心,立海大的选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有着一头漂亮的白金色长发的藏兔座一脸冷淡:这点,我已经通过前几场比赛看到了。
他的眸子盯着对面那个被前辈包围起来的身影,心中毫无波澜。
单打三的比赛,从一开始就弥漫着一股硝烟味。
切原调整了一下拍线,眼睛却紧盯着球网后面的藏兔座。
这可是半决赛的单打二,是决胜点!他要为立海大拿下胜利才行!
抱着这样的念头,切原在比赛一开始就直接进入了恶魔化的状态。
虽然在与橘桔平的比赛中误打误撞开启了无我境界,但切原用的最熟练也最顺手的,还是恶魔化。
单打二的发球权是在切原手里的,进入了恶魔化状态的切原,开局第一球直接打出了指节发球。
落球点不固定的球擦着藏兔座的脸颊落到场内。
在切原再次打出指节发球的时候,藏兔座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要来了。立海大的备战区里,柳沉声说道,藏兔座的绝招,十字架之刑。
柳话音刚落,场上的藏兔座打出了一个擦着地面的低空球。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网球,在滑到切原的面前的时候出人意料的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了切原的身上,将切原钉在了网球场的围墙上。
我想有点明白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了。桑原干巴巴的说。
也不知道是谁取的名字,把人在墙上钉成十字架的形状就叫十字架之刑。
丸井担忧的看着艰难的从围墙边走到场上的切原,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相信赤也吧,他可以的。幸村目光沉静,他选择了这条路,这是他或早或晚都要经历的事情。
暴力网球的路不算好走,但却是最适合切原的一条路。切原既然打算走暴力网球这条路,那么与暴力网球选手交手就是他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幸村安慰道:别担心,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会叫弃权的。
半决赛固然重要,但在前两场比赛完胜的情况下,单打二弃权与否其实并不会对战局产生什么实质影响。
毕竟接下来的双打一,是仁王和柳的组合,而这两个人上场,是不会输掉比赛的。
有了幸村的话,丸井心中的担忧稍稍散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