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番夸赞,孙副主事好似吃了人参果,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张了,满脸胀得通红,迎上前去,躬身道,“下官,下官定不负爵爷栽培,至于安庆侯造访之事,甚是隐蔽,若否下官死死盯着刘主事,决计不能知道这般秘辛,爵爷放心,此事除却刘主事外,便知孙某知晓,爵爷若要证人,孙某义不容辞……”
话音未落,孙主事只觉脑后一凉,随即便失去了意识,但见其脑后生出数个血洞,汩汩冒血。
下一瞬,孟爵爷随手弹出一颗散魂珠,孙主事才伏倒的血尸头顶,才冒出的淡淡阴魂,便即消散。
“就你知道,那就好办了,事关重大,你搀和不起,既然搀和进来了,就得有永远闭嘴的觉悟。”
孟爵爷所虑者,不是如何向王廷禀报,所担忧的是如何不让安庆侯搅合进来,不让自己搅合进“安庆侯涉案”的这池子浑水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