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大尾巴,给他带来的极大麻烦。
他现在连计户司的公房都不便去,清吏司整日地派人在那边交涉,给他带来了无穷尽的困扰。
没奈何,他只好先躲入此间来。
傍晚,用过晚饭,赵副司座在流觞亭中闲坐,对着满目的烟波苍翠,他的愁绪却不能排遣出万一。
“司座,看开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世事纷扰,终究抵不过时间,就像这沧浪曲水上的烟气,时间稍久,便会烟消云散。这阵熬过去便是。”
伴赵副司座共坐的是个葛袍中年,面如冠玉,三缕长须随风飘拂,颇有出尘气。
此人正是赵副司座座下最得用的清客,唤作柳先生。
赵副司座笑着摆摆手,“还是你会宽慰人,不提了,不提了,搬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多清净,这琐事就不提了。好久没和老柳你手谈了,咱们来一局?”
“固所愿也。”
柳先生笑道。
随侍方将棋盘置好,一道人影匆匆从外间奔来,竟不顾场面,踏波行来。
赵副司座最好脸面,顿时就沉下脸来,柳先生道,“东主,莫不是又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