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感知到此处的动静,奔行过来,竟见得这副场面。
瞿颖得许易吩咐,来给宫绣画助拳,却不知其中内情,怎么也没想到是帮宫绣画家族内讧。
此刻,见得这副场面,她甚至不知该以何等态度,冲宫道一说话,只能先占住道理,让他将宫绣画开解。
宫道一正待答话,苏琴笑吟吟道,“原来是绣画的诸位同科啊,失敬失敬,妾身乃绣画的母亲。哎,这孩子不知中了什么邪祟,神情不明,乱言无状,激怒了他父亲,这不,费了一番周章,他父亲才将他拿下,正准备待下去好生管教,却叫列位撞上了,真是家丑外扬,见笑,见笑。”
宫绣画被宫道一拿住大椎穴,气血完全锁死,连传音都不能,灵台一片死寂,只能听能看,却无法言述。
听得是这般状况,几人皆舒了口气,瞿颖道,“宫兄性子确实古怪,还望伯父息怒。”
人家的家族内政,瞿颖自觉没搀和的必要,疏不间亲,搀和狠了,弄不好反倒得罪宫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