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说了,只要我在场间任何一位强者的手下,撑过十招,便算我获胜,不知此话还作不作数。”
曹副卫长心头一动,“原来这家伙打的是这般主意,还真以为他狂得要飞天了。”
念头到此,曹副卫长道,“既然你要丢人现眼,本座也实在不愿阻拦,秦右庶卫长,你就去教教小家伙,新人该如何夹着尾巴。”
秦右庶卫长微笑道,“放心,副卫长大人,秦某不会手下留情的。”
“慢!”
许易朗声道,“撑过十招,对许某不公平,岂不是说,许某只能守不能攻?若是能立生死状也就罢了,不能立生死状,我该如何掌握分寸呢?”
此言一出,便是曹副卫长也恨不得秦右庶卫长立时出手,将这家伙打成一滩烂泥。
猖狂实在太猖狂了,猖狂得几近无耻。
秦右庶卫长只觉胸口顿时被一股气郁结住了,忍不住要粗重的呼吸,“小辈,你只要能伤得了本座一根毫毛,便算你胜,本座是真忍不住要让你躺着说话了。你该感谢你是在此处和本座叫板,否则,你早就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