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贱婢自不量力,也敢奢望江玉郎这等人物,活该出此奇丑。”
梅小姐传音道:“不过是比输了,这算什么出丑?若不给她留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岂非对不起她?”
红衣女郎眼睛一亮,冲梅小姐得意一笑,行至江玉郎近前,朗声道:“敢问江世兄此两篇画作,何者为优?”
此话一出,场间安静了不少,谁都知道好戏来了。
文家小姐画既染墨疵,明显已成败笔,熟优熟劣,哪里还用比较。
华服中年传音江玉郎道:“看来那个梅小姐是个不好相与的,玉郎啊,有此严妻,于你也是大大的福气,既然文小姐想听,你便说上几句。”
江玉郎面色如常,依旧不置一言,他看不上家世平庸的文家小姐,却也未钟意梅家小姐,更不愿当着众人之面奚落文家小姐,非事他怜惜美人,不过是认为如此行事,有污他如玉君子的形象。
便在这时,梅家小姐传音道:“江世兄若愿在此间剖明心迹,妾定不叫世兄失望,不瞒世兄,妾仰慕世兄风姿已久,愿与世兄结为道侣,共泛仙海,家父已备下一枚天魂符,只待世兄领可,家父便以天魂符为嫁妆,赠予世兄,不知世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