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换言之,在外人眼中,他已经和许易捆绑在了一处。
既如此,他也只能尽心替许易谋划,以免许易一着不慎,连累他受池鱼之殃。
“我心中有数,你自去歇息吧。”
说着,他行出了大帐,朝赵陵的军帐行去。
对他的到来,赵陵表现得极为热情,丝毫看不到别的异样。
赵陵先是称赞了他的武勇,又夸耀了他在此战中立下的功劳,以及为第二都挣下的光辉荣耀。
许易则称赞着赵陵的调度有方,高瞻远瞩,第二都有如今,赵副军司马居功至伟。
两人谈笑风生,直续了两杯茶,许易才转上正题,“不知赵司马,如何看李副军侯和黄军法吏二人?”
赵陵叹息道,“都是勇士,不过能战死疆场,也算死得其所,不为可惜。”
许易点头道,“正是如此,我辈既然从军,就当以马革裹尸为荣,许某不怕战死疆场,就怕死在自己人手中,不知赵司马何有教我?”
赵陵哈哈一笑,“许军侯从一兵卒,短短月余,便至军侯之位,岂是宵小之辈能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