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许易取出了日曜令,现在席梦凡眼前,“席兄知道偷猎者,总该认识此物。”
席梦凡连连点头,下意识地便要朝日曜令抓去,下一瞬,日曜令从许易掌中消失,便听他道,“席兄知道此物,就该知道许某所言不虚,不知道这个教宗的这个赏赐,席兄领是不领?”
席梦凡纠结了。
他本下定主意,哪怕拼着挨些责罚,也要和许易这个毒瘤做彻底切割。
哪知道许易又摆出如此巨大的诱惑。
渐渐地,他念头的小船开始调头了:教宗那边若真的录了自己的资料,还把围剿失败的事也录了,要陷害自己似乎不难。反正已经不干净了,与其担惊受怕,不如和这混账彻底捆绑,到时候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怕这混账耍赖。
这些心理活动,与其说是他理智的分析,不过是他说服自己服从了眼前这巨大利益的借口。
终于,他定下了主意,哈哈一笑,坐回蒲团道,“适才,某不过相戏尔,你还当真了,就咱们现在的关系,你觉得还割舍得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