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吧。”
许易话音落定,满场众人生出各种反应。
哂笑和不屑者居多。
许易说的是真是假?几乎所有人都确信他所说为真。
常理摆在这里,没有哪个宗门的宗主失心疯了,敢来讹诈堂堂黑令。
反倒是两府各级高官,利用权柄,威压一方,巧取豪夺,时有发生,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陈雪堂道,“今日是本座寿辰,本不欲问案,你既然处心积虑找上门来。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我不为你想,也得为我的名声想。你既说刘奇诓骗你的晶核。证据何在?证人何在?”
许易道,“修士之间,何必用证人,一个誓约就足以,我不怕誓约不灵,只要刘奇敢应血誓,某便自认诬告,愿受反坐。”
陈雪堂哈哈大笑,“不过一妄人,是非曲直,岂能由誓约而断。小辈,今日是我寿宴,我不愿见血光,你若识相,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
许易忽然仰天叹息,沉声道,“老荒,你一直问我,在折腾这无用的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想着也许陈黑令是被冤枉的,也许他是受了刘奇的蒙骗,我修良知道,自要为善去恶,不能枉杀,你说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
陈雪堂眼睛眯起,杀机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