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遂杰,许易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今次的狙杀,时间上,分寸上,把握得多么完美。
坏就坏在那该死的陆中一身上,若不是姓陆的及时出现,许易现在一准了账了。”
乌心善道,“陈兄选遂杰这一招,实在是神来之笔,只是遂杰也不驯服,若是他肯将消息提前透露,咱们两方合力,许易当时应该就了账了。”
班尔禅道,“就冲遂杰出动的人马来看,他是有资格自傲的,他不愿分享消息也正常。
问题是,现在遂杰抓住了小辫子,埋怨咱们给的关于许易的资料不全,若他真计较起来,弄出坏事来,也未可知。”
陈炳应如被浇了一头冰水,停止了转圈,喃喃道,“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无妨,你们那儿的资源还没动,我这出一万,你们凑一万,我再给遂杰送去。
谁能想到许易现在成长成这样,看来老家伙们的建兰会开得及时啊,若是放任许易肆意成长,将来肯定要出大事的。
资源花在刀刃上,我看现在就没有比遂杰更有力的刀刃了。”
乌心善道,“陈兄三思,哪有人家不要,咱们主动往上送的。
再说遂杰没有悔诺的意思,咱们这边不能太主动了。”
班尔禅也劝。
陈炳应恼了,“你们这般婆婆妈妈能办成什么事儿,既想办事儿,又怕花销,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老子也知道遂杰不是善茬,那古灵体丹他要了,肯定不是送人。
而他要弄许易,肯定还是要找人,比如这次的斗篷客。
他也是要花销的,咱们又不缺资源,只要将他那边支应好了,遂杰也该急速安排下一拨打击了,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死脑筋。”
乌心善和班尔禅耗不过陈炳应,只得凑了一万玄黄精给他。
陈炳应是见过大钱的,这点玄黄精,他不看在眼里,连夜就给遂杰送去了。
许易得到这两万玄黄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亲切地称呼陈炳应三人组为运输大队,不过是开玩笑,但陈炳应的表现,实在无愧于运输大队大队长的称号。
许易亲切地接见了陈炳应,看在两万玄黄精的份上,他表示原谅了陈炳应提供的关于许易情报不准确的举动,并拍着胸脯表示,一定快速策划下一步行动,一定要一举铲除许易,绝不给自己留任何生路。
陈炳应心满意足地去了,荒魅喃喃道,“这样的可人儿,的确谁都不好意思痛下杀手。”
许易瞠目道,“谁敢动老子的大队长,老子跟他急。”
这番话绝不是交情,而确实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前番,修炼混沌决,他积累的那些玄黄精几乎被消耗一空,在这紧要关头,陈炳应星夜兼程,不远百万里之遥,将这批资源送过来,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什么样的情操?许易没办法不感动。
从许易处离开,陈炳应火速返回,乌心善和班尔禅已经在那处等他了。
这回,却是乌心善召集的,见了陈炳应,乌心善开门见山道,“陈兄选择走遂杰的门路,我以为很正确,但咱们还是不能单腿走路。
如果剥离掉许易的官身,失去了南天庭的庇护,区区一个许易,自然不须我等劳心费神。”
陈炳应道,“说下去,老乌,你不必老盯着我,我走遂杰的门路,的确寄厚望于他,但只要能对付许易,我都愿意出力。
你也别老纠结你俩出的那五千玄黄精,若是事情办妥了,我个人单独给你俩一人弄五千。”
这就是嫡系公子和家臣的区别,乌心善和班尔禅对花的那两万玄黄精,耿耿于怀,在陈炳应处,根本就不当回事。
乌心善笑道,“那感情好,我这儿先谢了。
我的意思还是抓紧弄陆中一,只要他去了,后面的事儿就好办了。”
班尔禅道,“这几日,府使李生那边的门路,在我和乌兄的艰难争取下,终于走通了。
只要陆中一离开,许易就得下到灰杀塔,后续的事儿,就是水到渠成。”
陈炳应大喜,“如此甚好,双管齐下,这下看他许易哪里逃。
你们放心,消息我透回去了,左右便在这日就会有信。”
事实上,并没有等日,次日一早,许易便接到了中使的传令,府判陆中一召见。
再次面见陆中一,许易当先向陆中一表示了感谢,当日若非陆中一出手,他那关怕真不好过。
陆中一摆手道,“若在星空岛五千里外,让你死在旁人手下,我这个府判未免太无能了,怕也无颜再见洪司判。”
此话一出,倒证实了许易的猜测。
陆中一果然和洪天明有牵扯,现在想来,他忽然明白了洪天明的苦心,难怪洪天明明知星空古道危险,还要将他派来此处。
许易道,“大人和那斗篷客交过手,不知那斗篷客到底是何修为?”
陆中一道,“那人神通广大,我远不是对手,不过是担心被我拖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