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炭治郎甩得越来越远。”
“我知道的。”她并不意外时透无一郎有不同意见,其实她自己也清楚他说的这些,“但是我只是在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事。”
她走了。
跟灶门炭治郎说的一样,我妻善逸果然一个人在岩石上打坐。
她没有贸然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