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刃一下一下地割在袁一芸的身上,她痛得满地打滚。
不管她如何撕心裂肺地唿救,始终没有一个人进入房间。
身上越是痛,她心底就越是恨。
可惜她再恨,此时也没一个人来帮她救她。
那些风刃随着楚宸邪的心意变换,不过才一会儿功夫,袁一芸已经成为一个血人。
楚宸邪并没有因为袁一芸是一个女人,就心慈手软。上一世他的死,袁一芸也有分。
那种被人活生生抽出灵脉的感觉,依旧清晰地存在他的记忆中。
被妖兽撕咬的痛苦,他从未忘记过。
前世的经历,让楚宸邪明白,只有让敌人痛苦,自己才不会痛。
如今袁一芸这样也算是自作自受。
当年楚宸邪还只是几个月大的婴儿,她就能找人假扮道士,开始谋划算计。
等把袁一芸解决后,楚宸邪和薛梓棋便离开了皇宫。
街道上稀稀拉拉的行人都是来去匆匆,只有两道相携而行的人影,在街上漫步。
宸邪,我们是不是少算了一个人?
他们就要离开风神国,报仇自然要把所有仇人都算上。
你是说那个算命的道士?
薛梓点点头,遗憾道:嗯,不过这家伙藏的真够深,爷爷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反复琢磨薛梓棋这话,忽而楚宸邪脑中闪过一道光。
突然被拉住,薛梓棋回头,疑惑地看向楚宸邪。
楚宸邪缓缓道:我知道那个道士,如今在何处了。
啊?薛梓棋满脸问号。
回去再说。
哦!
两人离开王府的时候未到子时,回来已是丑时过半。
除了门卫,两人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迷迷煳煳回到房中,薛梓棋满脸疑惑,楚宸邪不是要告诉他道士在何处吗?
如今两人都回来了,也不见他说。
看到开始脱衣服的人,薛梓棋终是忍不住问道:宸邪,你不是说,你知道那个道士如今在哪里吗?
道士的事,明早你就会知晓。
说着话,楚宸邪手上的动作不停。
薛梓棋:又卖起了关子!
脱掉外面的衣服,楚宸邪转过身,就见薛梓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正盯着自己看,眼中竟是幽怨。
假装没看到,他反而问道:梓棋,我要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薛梓棋立即摇头,你洗了我在洗。
温泉池那么大,我们一起洗,也不碍事。
我更喜欢一个人独霸温泉池。
楚宸邪:
行吧!
最后他只能一个人去洗澡,心中颇为遗憾。
一刻中后。
见楚宸邪出来,薛梓棋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一边道:我去洗澡。
放心,我不会偷看。他要看,也是正大光明地看。
我又没说你会偷看。薛梓棋小声嘀咕道。
把头发上的水汽蒸干,楚宸邪便躺在床上等薛梓棋,结果等了好半天都不见他人出来。
心中疑惑,不禁猜测他是不是又在温泉池中睡着了?
这样想着,他立即起身去查看。
等把温泉室的门打开,果然就见到趴在白玉石上睡着的人。
脱掉身上的衣服,楚宸邪走入池中,轻轻抱起已经睡着的薛梓棋。
翌日清晨。
当薛梓棋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白皙漂亮的锁骨,熟悉温暖的怀抱,让他安心的再次闭上眼。
不过很快他又睁开眼。
记忆回笼,昨晚他在泡温泉的时候,困意来袭,一不小心又睡着了。
所以,他应该是被楚宸邪抱回的床上。
立即感受了一下,果然和猜想中的一样,他又没穿衣服。
呵呵。一声低笑从头顶传来。
薛梓棋赶紧拉过被子,把头蒙住。
虽然他没穿衣服的样子,早就被楚宸邪看了去,可他依旧感觉很羞耻。
梓棋,该起床了。说着,楚宸邪就伸手去掀被子。
薛梓棋伸手紧紧抓住被子,可惜他力气没有楚宸邪大,最终被子还是被掀开。
看他羞的满脸通红,像红苹果一样,楚宸邪没忍住,低头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下。
啊!一把推开楚宸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不是有个牙印?
没有,我咬的很轻。
你若是真咬的轻,我怎会感觉到痛?薛梓棋明显不信,正打算去照镜子,又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
于是他从空间戒子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牙印虽然有,但是很浅,过一会儿应该就会消失。
都说了没有,你还不信。
那我要是不推开你,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咬?
没有,我正打算放开,你就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