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这话说,我是很怕他了?”
“本来就是嘛。”在她那样的视线下,聂腾优哪里敢讲真话,他只能小小声地嘟囔“每次爹地一回家你都不跟我玩,不是怕他是什么。”比他还没胆,至少在课业全部完成之后他是绝对不怕父亲的。
因为没有理由责骂他嘛!
娼充满威胁地瞟他一眼:“在你看来我不听他的话能行吗?”就不信这小东西敢说行。
聂腾优一窒:“那那也不用这样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这么夸张吧?!”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真丢脸。
“你懂什么。”娼不屑地撇撇小嘴,水眸闪过一抹诡谲异彩。“不跟你废话,我要回房去了。”说着,硬是拉开扯着自己裙摆的小豆丁,转身就走。
“啊──”聂腾优非常不满地叫出声,对着娼的背影大叫“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哪,你不会忘记了吧!”
娼咬着指甲回头“不会忘记,你就等着吧。”在陪他出去之前,恐怕还有另外一件事等着她去做咧。
听说后天晚上“聂氏”要举办年终尾牙,副理以上级别的高级干部都会出席,身为总裁的聂斐然也要上台讲话以资问候辛苦了一年的员工们。不知道他的女伴会是谁呢?
一想到有好戏瞧就开始兴奋的娼步伐异常地轻快,虽然她并不认为领了薪水工作的员工有什么好值得慰问的地方。
啧,大企业的陋习彼端哪!
啊,她还是快点回房去吧,免得看起来温和的暴君洗完澡出来不见她又大发雷霆,到时候受罪的不还得是自己,她可不想陪他洗澡,到时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可就亏大了。
好戏就快要正式开锣了,她怎么着也不能直接让人占了便宜,那多没面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