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再做酒保。”狭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男人的手腕,似乎在考虑怎样将其弄碎才能抚平自己内心巨大的愤怒以及焦虑。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浑身顿时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戒备气息,可手上却仍然慢条斯理地擦着高脚杯。薄唇扬起:“先生是来找我的茬儿的么?”
“你要是这样想我也不反对。”聂斐然已然失去耐心“否则你一定会知道我的手段!”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力重又回到酒保身上,猝不及防地将手放在了吧台上,可就在他将手放到吧台的同时,酒保却收回了原本也放在吧台上的手臂,嘴角的笑意终于敛去:“你们到底是谁?”难道会是赏金猎人?可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可以。”孽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有没有见过阎清墨?”阎清墨凑上前,一双黑眼睛睁得老大:“先生,我们真的见过,虽然你戴着面具,但是你不应该会忘记我才是。就是大约半年前的晚上,我们在一个酒吧里见过面的!那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戴着面具做酒保,我们真的见过!”看到男人不信任的眼神,阎清墨有点气急败坏“那天晚上还有娼儿,她选择了你!”酒保先生的眼神明显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必须知道,你要是不愿意配合的话。她、她就——”阎清墨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不想娼的事迹被外人知道,一点儿也不想,眼中的话外人甚至会以为自己是在妖言惑衆,而娼会因此被干扰到,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
“她怎么了?!”酒保先生一急,居然主动揪住了阎清墨的衣领!
“你果然记得他。”阎性尧眯眼,走上前来将男人的手拨开,还阎清墨自由“现在你该承认了吧?”
“我是记得他,但那又能说明什么?”酒保先生的态度狠欠扁“只是一面之交,相比较而言,我和那个美人反而更有共同语言。”男人什么的,最讨人厌了!
“呵,胆子倒是不小。”乱清浅呵笑,优雅的指尖轻轻在吧台光滑的表面划着一道道痕迹“无知者无畏,这话说的还真是正确。”简直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若非还需要确定他身上是不是有娼儿的心,他早早将他料理了,哪轮得到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男人嗤笑了一声:“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的话,就让她来跟我说。”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他都说了要她做他的女人,她居然敢在第二天早上不告而别!她以为这是狗血的偶像剧吗?他裘战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她?”乱笑得愈发温柔,眼底冷芒也愈发深刻“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命看到她。”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倒不如杀了干脆。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熟悉至极的柔媚嗓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乱,随意动手可是不好的哟,你还没确定我的心在不在他身上呢!这万一若是在那你们可就输定了呀!”男人们有志一同的猛然回身,正见一抹雪白飘逸的身影慢慢朝这边踱来,唇角含笑,眉目如画,精致的五官荡漾着无边无际的妖气,浑身魅惑横生,宛如媚世之妖,可干净纯澈的眼睛却又透出丝丝神圣,一身薄纱白裙更是显得她如同一朵纯白的莲花,整个人都充斥了这种矛盾的诱惑,简直教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娼儿?!”
娼笑眯眯地看过在场的男人们,桃花眼懒洋洋地往酒吧里其他的人望了一眼,见他们全盯着这边瞧,白皙如玉的素手便轻轻一挥,这下除了眼前的几个男人,其他人全都应声而倒,直到倒下的那一刻,他们的眼睛也都是睁开的,甚至都维持着原本的动作。
好像时间只是停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