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是那群人手里的受害者,长达两年的受害时间,早就把她的内心也变得扭曲,自然,高中以后,她没有再见到这群有钱的少爷小姐。
林依的家庭本身就不富有,母亲软弱,父亲是赌鬼。所以她生活的环境能有多健康呢?不见得有多健康。
大学毕业之后,她在奢饰品专柜做柜姐,刚好就看到了宋勋带着莫沁竹来买东西,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
后面的故事自然不用多说,林依费尽心思接近宋勋,成为了他包养的小三,为他生了个女儿,同时联系着之前一起被霸凌的同学,还有侦探,她需要证据,让宋勋死无葬身之地的证据。
林依当然知道宋勋是个半桶水,宋勋的父母因为变故去世,才把家里小小的家业交给他,不过他不成气候,自然也没有以前赚的多,宋勋的生意做得一般,但他会趋炎附势,人又精明缜密,想查点东西还是不简单。
林依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完成自己的复仇。
当然,二十年来林依对宋勋没有一丝真心吗?
不好意思,就是没有。林依不知道要多大的心情来忍耐每一天和宋勋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生活,可能久而久之自己也变得麻木,好像一副空空的躯壳一样,为了达到目的而活着。
爱上施暴者,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林依能活到现在,除了仇恨的支撑,可能没有别的东西,她本身其实就不是一个求生意识特别强的人,她有抑郁症,虽然生理意义上来说,治好了。
可惜,她依然对活着的兴致的确不高,这一次,她做好了准备,准备和宋勋拼个你死我活。
为了搞垮宋勋,林依收集了宋勋当年霸凌别人的证据,也收集了结婚以来宋勋的外遇资料,从法律和道德两个层面,把宋勋的罪行公之于众。
难过就哭出来
作为知情人,宋以桉内心也是毫无波澜,不然怎么说宋勋不是什么好鸟?不过江呈肆可不知道这些,还反过来安慰宋以桉:“乖乖, 没事,都是那个老匹夫自己造的孽。”
“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是觉得,宋勋如果从始至终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说我妈妈的死,会不会也有蹊跷?”宋以桉也只是猜测,原著里倒是没有说这件事,但是按照传统的小说定律,有可能莫沁竹的死也有问题。
江呈肆听到这话,表情也严肃起来:“往坏的方向想,的确有可能。”
“乖乖,我帮你查查好不好?”江呈肆担心宋以桉太难过,脱下自己的手套,轻轻蹭蹭他的脸,视作安慰。
宋以桉点头,“阿肆,麻烦你查一查吧,我不太放心。”自己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交给江呈肆去做比较保险。
“好。”
两个人加快速度把最后一点工程做完,回到家里休息。宋以桉又想起一件事情,“阿肆,要不找个时间你陪我去一趟小禾的学校怎么样?”
江呈肆正在给宋以桉倒水,也没犹豫就答应下来:“好啊,不放心她啊?”
“嗯,她也不知道这些事,恐怕她比我更加震惊和难受吧。”宋以桉叹了口气,这么一来,宋清禾也明白了,为什么十几年来,自己的母亲对自己也是一般般,说不上好。原因就在这里,宋清禾是她和仇人生下的孩子,她能拿出几分心情去爱呢?
“别担心,她也不至于这么脆弱。”江呈肆把水杯递给宋以桉,也坐到他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腰上。
“嗯……”宋以桉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随后把杯子一放,朝着江呈肆的方向靠过去,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江呈肆爱怜的摸摸他的头发,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坐着,也不说话,就这样待着。
第二天早上,江呈肆就和宋以桉出门了,宋以桉还做了一些小蛋糕带过去,心情不好的话,吃点甜食会好一点吧。
到学校的时候,宋清禾和几个室友已经站在校门口等他们。“小禾!”宋以桉一边走一边朝着几个女孩招手。
“等等,跟在桉崽后面那个戴着口罩的莫非是……”几个室友瞪圆了眼睛,这不会,是江呈肆吧?
几个女孩有点惊讶,不过还是选择待在宋清禾身边,毕竟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虽然宋清禾一直都说自己没事,不过几个人还是很担心她的状态。
“嗨,好久不见,我想和小禾去找个地方说说话,阿肆,要不你……和这几个小粉丝聊聊天去?”宋以桉在来的路上就和江呈肆说过之前的事情,宋清禾的两个室友都是他的粉丝。
“好,那你别聊太久。”江呈肆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随后和几个女孩说:“你们好,我是江呈肆,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可以吗?让他们俩兄妹聊聊吧。”
“小禾,那你们聊,我们先去奶茶店那一边坐坐,有事情你就打电话啊。”几个女生自然也没问题,让宋清禾和宋以桉好好聊一下比较好。
宋以桉和宋清禾找了个人少的石凳坐着,现在是上课时间,只不过宋清禾今天没有课而已。“小禾,你没事吧?”刚坐下宋以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