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替公主殿下治病,我没想……没想塞得这么满,让您难受……”
虽然这么说着,罗梅尔德还是一边愧疚,一边挺动腰肢,慢慢地将肉棒往更深的地方塞进去。毕竟海兰说必须要内射,也就是说必须将自己的精液射在里面。
罗梅尔德害怕伤到伊昂娜,只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抽插着,甚至她的肉棒还有一截没能插进去,她也没有勉强。
伊昂娜被高烧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显然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她眯着眼看了许久,才认出面前人的身份。罗梅尔德,是……罗梅尔德。
她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如今看着罗梅尔德的脸,她心底的坚冰却默然皲裂。那里尘封的是曾经鲜活的期待,而现在已经风干褪色。
可当她伸出手,惶恐又欣喜地去触碰罗梅尔德的脸颊,那温热的温度仿佛再次唤醒了幼年时的记忆。
很多年过去了。她其实很少想起她,但罗梅尔德的影子其实一直在那里。只是在那里。
“罗梅尔德……”
伊昂娜的声音很微弱,因为高烧,还有些沙哑。但罗梅尔德一听见她的声音,就像是听到了熟悉口令的大狗,一边心虚地继续动作,一边惶惶不安地盯着她,也不敢问公主为什么不称呼自己为骑士大人,而是直呼姓名。
肉棒传来的快感在逐步攀升,却总像是差点什么,导致罗梅尔德在感到舒服的同时迟迟没有射出来,肉棒硬硬的,涨得难受。
“别……别讨厌我,公主殿下……”
罗梅尔德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右手胡乱地在伊昂娜的头顶乱揉一通,笨拙地祈求她的原谅。
但伊昂娜只是眯着眼看她。那种目光难以形容,但罗梅尔德能看出它过分温柔。
伊昂娜说:“你能……抱抱我吗?”
小公主完全没有关注她们紧密相连的下体,只是满心满眼都是红着脸的罗梅尔德,然后乖乖地、渴求地朝罗梅尔德张开双臂,祈求着一个拥抱。
柔软,但是又脆弱。
罗梅尔德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甚至没有思考,她紧紧地抱住了身下的公主。
像是这个命中注定的拥抱已经等待了太久,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之时,罗梅尔德忽然感到心中的羞怯与紧张全都一扫而空,只剩下不知来源的安心感。
好像一切都该如此,本该如此。
与此同时,她的感到之前那无形的隔阂仿佛也被打破,有什么液体从肉棒中激射而出。
她忽然放松下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少女,没有松开。伊昂娜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再次沉沉睡去,而她却一夜无眠。
而除去罗梅尔德,今夜也注定有别的人无法安心入睡。
柯露漂亮的小脸上一片阴沉,却还是要耐着性子,无法发作。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法师,又看了看仍然镇定自若的埃莉诺拉,最终深吸一口气,说:“你是说,你查清了她们的所在地是那家酒馆,却无法靠近?”
法师低垂着头:“是,那里的法阵十分精妙,属下无能。”
柯露一刻也不想多等。只有女神知道,当她回到家却发现自己的王姐已经消失无踪时有多恐慌与愤怒。如果不能亲手将那些窃取她珍宝的窃贼全部碎尸万段,就无法平息她此刻的躁动。
“陛下,”她看向埃莉诺拉,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既然如此,请由我去将王姐带回来。”
“呵。”
埃莉诺拉放下法师呈上的录影石,不屑地冷笑一声,而后轻蔑地反问:“就凭你吗?”
“就凭你,也想和——”
埃莉诺拉的目光在录影石上短暂地停留,即使隔得很远,但画面中隐约还能看见,海兰正探出身来,关上酒馆的大门。
她没有对柯露解释的义务,于是只是冷哼一声。
“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她站起来,没有看柯露一眼,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管。”
虽然再来个一百来字就可以冲到5k,但是我累了(大悲)
光是机械的活塞运动没法让大狗射出来,但是公主的抱抱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