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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与她的秀才5(h)(1 / 2)

李妙音喘了几口气,又有劲儿了,刚刚那次没灌进去,重来。

她咬紧牙关,尽量忽略被挤得酸软的腰,将没被握住的腿往上一翘,挂在梁云肩头,此时她又躺在男人身上,不过是上下倒置,初入的疼痛已经没了,她脚踩在男人肩头,屁股往前,将那肉棒往里纳入,她挤他顶,一来一去进入大半。

射过一次梁云其实意识有些清醒,但他不知如何处理现在的局面,插进入的地方太过销魂,李妙音的脚偶尔泄力会踩到脸上来,但他觉得舒坦,下面被夹得疼,但更多的是爽,他越用力吸力越紧,他忍不住挺起大腿,让身上人往他的肉棒上滑落。

房间喘息不断,李妙音被他一晃,入得极深,从喉间涌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如同一道海浪,被撑杆捅到最深处,那肉棒冲破内里的困绞,一直顶到头,梁云的手顺着大腿根部往里摸,摸到泉眼上的花蕊,手指频频拨弄,或掐或揉,轻捻慢盘,惹得她眼前一片金光闪烁。

梁云现在意识恢复一点清明,但又发觉自己好似做梦。

他口干舌燥,身下正陷入一个妙处,稍微顶弄,就一片湿滑,他侧侧脸,嘴唇碰到一片凸起的骨节,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是薄薄的皮裹着的小腿,腿上凝结的汗珠,微咸,他忍不住再舔。

口渴仍不能缓解,他耸动着胯开始大力操干,顶到深处会引起一阵战栗,然后被崩溃式地吸吮,爽到没边,拼了命往里冲撞。

黑暗中撞击声音很明显,啪啪啪接连不断。

梁云猛地坐起,肉棒顶到底,双臂抱住怀里的双腿,只撞腿心发红发胀,绷直腹部,又射了,这次射完他双眼张开,对上躺在床上的女人。

他看清了。

李妙音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身上出了不少汗,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像蜜糖一样闪烁。双乳小巧,因为快感绷得盈盈充实。腰腹有着优美的肌肉线条,呼吸间更加明显,一吸气又在夹里面的肉棒。

梁云顾不得刚刚射过,又一刻不停地动起来。

“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梁云皱着眉头,情难自控。

他从未试过这样欲火焚身,就连灵魂都感觉到灼烧,好像不插进去就无法呼吸。

“给,给马配种的药。”李妙音现在也不轻松,声声散漫。

她身上滚烫,被入得汗津津,声音也不复平时的清冷,变得低哑。

梁云身体下压,脸凑近她。

“你,你真的太无耻了”。似乎想骂人,但凑近吸进了对方的气息又晃神不知道怎么骂人,一气之下挺着又硬起来的巨物往里凿着,力道之重,叫无数汁液乱飞。

他狠狠盯着身下人,清俊的脸有着逼人的红,双眼如星子确染着情欲亮得惊人,发髻松散下来,长长的黑发顺着他白皙的胳膊垂下来刮着李妙音的胸乳,惹得一阵麻痒。

李妙音见梁云逼问,心里也一阵发虚。

“明日药铺会遣药童来你家,我,嗯…我买了一根百年人参给你母亲。”她昨晚去药铺可不是只买了兽药。

寻常人有钱这百年的人参也不一定买得到。

她求了掌柜半天,不仅把刚到手的300两花进去,还允诺对方再猎几只白狐填补。

“你!我何曾问你要过这些?”梁云听了气急。

他有读书人的气节,睡一晚再给钱,当他是瓦舍的哥儿吗?

“你把我当瓦舍的男子。”他言语带恨,力气陡然增大,狠狠地握着腰怼进去,那肉棒全当做凿头,越凿越深,却不足以泄恨。

“不给钱就,就不算,啊……”

李妙音话不由得被截断,她被越来越重的力顶得眼前发黑,一波波热潮涌到下腹,泉道内壁收缩颤动,眼神逐渐迷离,她双手乱抓,抓住身上人的发丝,猛的一拽,泉水又喷发而出。

水漫青山,梁云也顾不得生气了。

他头发被拽住,干脆俯下身将女子抱起,扶坐在胯上,下身轻撤重顶,次次顶在要害之处,李妙音难受的挣扎,竟然挣不开。

像被箍住的鱼儿,只能接受喂养。

梁云速来爱干净,他又白,一番剧烈运动后,脸色白里透红地拥紧她,汗湿的胸膛不止的起伏,两人体温相接,不说话倒有几分缠绵,刚刚被高潮锁紧的肉棒还在动,在她身体里跳动。

室内一片安静,李妙音突然哑着嗓子说话。

“要不我嫁给你。”不止梁云是否在介意她借种是私生子,虽然她对婚姻一事完全没想法。

“婚姻之事岂可儿戏。”梁云摇头,说着这话,命根子还在她体内。

“那我不提了,我真的只想讨个孩子。”

“你长得好,会读书又孝顺,城里没人说你不好”。

“你看着像是会成为一个好爹。”

“你家人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我家就剩我一个了。”

她说的可怜,梁云平时虽然经常卖豆腐给妇女,但并未深聊,他谨遵男女大防,但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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