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荠菜肉馅的,应该是那种速冻食品,傅宴钦埋头吃起来,闲聊般问一句:“最近在忙什么?”
才吃几口,陈西瑞鼻尖已经冒出些细汗,“我能忙什么,整天就是怀着上坟的心情去上班,怀着彩票兑奖的心情下班,每周还要向老东家做进修汇报,哎,刚想起来,我这周的ppt没还做。”
傅宴钦认同道:“那是挺忙。”
“你呢?最近忙什么?”
“跟你一样,也是上班。”
陈西瑞嚷嚷:“那可不一样,你那是上朝,我这是打工。你身体抱恙可以罢朝一天吧,我身体抱恙还得带病上岗,打着点滴敲着病历,回头我们主任把照片往医师群里一甩,收获一溜点赞,但是院长啥表示也没有,只会留一句话:感动到热泪盈眶。”
傅宴钦笑:“我大概知道下属在背后是怎么吐槽我的了。”
吃完饭,傅宴钦主动收拾碗筷,陈西瑞没跟他客套,正好林美珍打来电话,她便走去阳台接。
电话里,她妈问陈建桥有没有联系她,她回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