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只是笑笑,摇了摇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说没怪罪,自打昨夜回来,便再没叫过这个人,且放在一旁冷着她。
若说怪罪了,若换成是旁人入了禁宫,不管是以何种理由,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
可这事说小也不小,这次连齐林也拿不准过后何呈奕会如何处置她。
“玉娇虽然死了,但本宫还想去安抚她,齐公公给本宫带路吧。”
“这,这过于兴师动众,怕是不妥吧,还望娘娘三思。”
话是这般说,可魏锦心也不是傻子,她浅笑一下,若皇上没有此意,何需让齐林来相送,这是借着齐林的话说与听,“齐公公,眼下谁人不知秦葶是皇上的心尖子?若换作旁人,可还有命从禁宫里完整无缺的回来?”
“秦葶自入宫以来,的确也受了不少委屈,次次都与本宫脱不了干系,虽不是本宫本意,也难辞其咎,看看她又能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