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遇见也并不算太奇怪。”
马修依然是那副英国绅士的坦然自若态度;不可否认,他是位修养极好的王室子弟,即使是站在兰达这种杀人如麻的纳粹人物面前,他也依然腰板笔直、磊磊落落;
在他身上,人们可以看到那股被王室奢靡生活所侵蚀的罕见刚硬气质,这让他看起来有种骑士般的勇敢与坚定……总而言之,他现在看起来是非常迷人的。
然而这一切在兰达眼里却是好笑的,因为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外表光鲜实则软弱的王公贵族,于是就毫不掩饰的讽刺说:“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少碰头为上;毕竟万一您被按上‘纳粹间谍’、‘背叛祖国’的名号,我可没办法帮您出庭作证……当然!如果您真有这种想法,或许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认真聊聊、您觉得呢?”
“……”
马修没有说话,但是紧绷的两腮已经表示出他在极力隐忍;
沉默半晌后,他便对兰达身边的艾斯黛拉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便放下酒杯转身离去。
虽然赶走了碍眼的家伙,但是兰达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留在这里。于是在与戈培尔等人告别之后,他就带着艾斯黛拉乘车离开了丽兹。
……
车子行驶在灯火阑珊的巴黎街道上,四周安静无声,就连司机也像是与这个静谧的午夜融为了一体,变得悄无声息。
“唔……啊~别……”
车厢后排,一道濡湿动情的呻吟陡然打破了平静,通过前排那忽闪忽摇的后视镜,屏幕前的人们终于得以窥见那一方淫靡的春色……
上身的裙装被褪去之后,女孩儿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她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被他抱着腰,脖子向后无力的仰着,依稀可见一颗头颅正埋在她胸前不停拱动;
后座里,兰达一边喘息,一边埋在艾斯黛拉胸前吮吃那对丰满的乳房。虽然这个小丫头才刚过17岁生日,但胸前的那对乳房却属实是不容小觑,尤其是在经期发育之后,它们似乎又膨大了一点儿,饱满的一大团握在手里,像奶冻般丰腴外溢,让人爱不释手。
“啊、哈~别……呜呜……回家再……啊~”
艾斯黛拉搂着男人的脖颈无助的呻吟求饶,她从来没有想过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们居然连家都还没有回去、就在车子上玩起了这些“游戏”。
车子摇摇晃晃,男人双腿间的勃起也隔着衣物顶在她花户上不停磨蹭着;下体中像是有蚂蚁在不停爬动,艾斯黛拉又是渴求又是羞耻,最后只能嘤嘤哭泣着。
醋意大发的德国人完全没有打算放过她;
兰达一面大口吞吃着那嫩红色的乳头和白嫩乳肉,一边用手指摩挲另一边的乳晕;
少女未经人事的乳晕仍是干干净净的白粉色,捏起来格外细嫩,像丝绸一样柔滑,却比丝绸还要绵软。然而这么软的部位最上方,却偏偏顶着颗硬邦邦的小肉粒,兰达恶趣味的用指腹蹂躏着,可青涩的小乳头哪里能经得住那握惯了枪支的粗糙大手,没一会儿,艾斯黛拉就尖叫了起来:
“不要!!别弄……啊!哈~别弄我这里……啊~”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兰达没好气的在她奶子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吐出嘴里那颗被吸得亮晶晶、圆溜溜的小乳头,去吃她的嘴;
他的舌头钻进她口腔用力吮吸搅动,将她口水吃得滋滋作响,艾斯黛拉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没过多久就倒在了他怀里呜呜咽咽的求饶……
亲密的唇齿交媾远远不够慰藉他们的欲望的渴求。兰达一边忘情的吮吻,一边掀起女孩儿的裙摆、去抚弄她腿间的私处。
他的手指精准的找到了女孩儿蜜穴上方探出头来的花蒂,下一秒便在对方的闷哼与娇吟中用指尖压着阴蒂头碾转起来……
那只令她做痒的“蚂蚁”终于被逮住。艾斯黛拉很快就沉沦在了这灭顶的快意里,她倒在兰达怀里、紧紧攀着他的脖颈,疯狂的与他舌吻,就连那两条丰润的大腿也夹紧了他的手、止不住的互相挤压摩擦着。
几个月前还天真懵懂的女孩儿就这样被调教成了欲娃,兰达心中得意至极,同时也生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就在女孩儿像小猫一样动情的呜呜嗯嗯时,原本温柔抚弄的手,忽然用力的把阴蒂碾进肉唇深处、顶着耻骨按揉起来。
钝感的酸痛混着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艾斯黛拉娇媚的呻吟立刻变成了痛苦的闷哼;她一把推开正在接吻的兰达,哭叫着道:“停下来!停下!放开我!痛!……”
“你需要被教训,艾拉。”
兰达冷冷的说着,并用指甲掐住了那一点儿用力抵按,女孩儿拼命反抗却无法撼动其半分,反而使他动作更加粗暴;
“我告诉过你、你得离那个英国人远一些……可你一点儿也不听话,你这个坏丫头!”
话音一落,他便分开她的双腿,在那敏感脆弱的肉户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艾斯黛拉痛得大哭起来,她搂着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