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动动啊!”
破罐子破摔的小姑娘逗笑了有些阴谋论的大人,何青山箍住她的腰,仰头温柔亲了下她的下颌,终于开始了。
“你父亲是孔辉生。”
大脑里像是被扔下两个炸弹,一个是突然迸发的快感,一个是轰掉大脑的信息。
脑子还没来得及转,那根折磨了她许久的坏东西就开始用力,他好狠,每下都顶到敏感点,进得也好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按着她的背,结实的臂箍着她的腰,阴茎一下一下顶到她敏感的宫口,直到撬开子宫口的那个小洞,直直地插进去后,才略微放松了些速度。
宫口紧紧地吮着他的龟头,但也阻拦不了他,那软弹的肉乖乖含着他,舒服得几乎让他几乎喘出声。
很快敏感的小姑娘就被操喷了一次,抖着就躲他,惩罚似的咬她红果似的乳尖,下面也没有停,堵着她满肚子的水,咕叽咕叽操她,高潮中的穴更紧了,紧得何青山都有些疼。
不错,他喜欢疼,小姑娘真懂他。
这水还是流出来了,跟着尿一起,他肏尿过很多人,但来没人敢尿在他身上,何青山舔了下牙齿,兜着小姑娘软绵的屁股,起身走向浴室。
每走一步,他的性器就会在她身体里抽插一次,好几次龟头都又撬开她的宫口,甚至还要往里,黎乔受不了这个刺激,仰头哭着,身下还一股一股继续流,她的指甲抓入他的肩膀,不知道是刺激,还是故意。
“真能尿,失禁了吗?”
“不不知道呜呜不知道”
黎乔哭得难过,不知道是嫌自己尿了丢人,还是因为刚刚知道了谁是自己的父亲。
孔辉生。
白川的爸爸,孔辉生。
来了来了,骨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