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身分命令你,把枪收起来,还有,立刻替我叫部救
护车。”
“雷组长,可是他是”
雷鸣忍不住火大而着急的朝他大吼:“不要问为什么,现在立刻给我去找救护车。”
于是只见那名特派员没命似的往大门的方向冲了出去,而等他一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后,雷鸣立刻往已躺在血地里的黄震军飞奔过去,开始忙著做起简单的急救。“黄老,
我先帮你止血,你撑著点,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黄震军先是低头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接著他便咬著牙说道:“这我见多了
没用的。”
宙呜明知道黄震军说的没错,以子弹打中的地方来看,存活的机率几乎是零了,而
他却仍是不死心的说道:“黄老,你再撑著点。”
“其实人在江湖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黄震军的话说到一半便哽住
了。
雷鸣满是悔恨的望着黄震军,他觉得自己真是万死莫赎。“黄老,要不是我黄震军
十分虚弱的摆了摆头,他知道雷鸣想说什么。“这不关你的事,更何况你是官而我是贼
我们这些江湖人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
眼见黄震军的气色已是一片死白,雷鸣的心忍不住全揪在一块儿了。然而他还是不
死心的直对著仓库门口张望,这救护车怎么还没到呢?
也许直是所谓的回光反照吧!只见黄震军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便缓缓的抬起左手
握住了雷鸣的手,而右手竟然还有力气的自他的衣袋里拿出了个信封来。“小子,可不
可以帮我最后一个忙?”
“你说,我雷鸣一定帮你办到。”雷呜紧握著黄震军的手,此刻他恨不得躺在地上
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更何况说是一个小忙呢?
一听雷鸣这么说,黄震军的嘴角缓缓的往上拉开,那是一个感激且虚弱不已的微笑
,按著他将自己手里的信封交到雷鸣的手上“帮我照顾她她是我唯一的一点血脉
,我雷鸣抓紧那只已满是血渍的信封。“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全力照顾她的。”
“好,只要你答应,这样”黄震军一阵猛咳,接著原本握住雷鸣的手渐渐的松
开了,然后眼睛里的光芒也不住的涣散开来。“这样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黄老:”
然而已经得不到任何的回音。
雷鸣左手紧抓著那只信封,右手缓缓的将黄老的眼皮给合上,而他就这么的跪倒在
黄震军的身旁。
雷鸣踩著一步步沉重的步履往前走着,然而,跟他的心情比起来,这脚步似乎又显
得轻松多了。
雷鸣不由得的想起早上无意间在二楼听见那些个女人的对话。
“我听说那个雷鸣最自以为是了,而且-得跟什么似的”
“喂,他真的没有女朋友吗?以他这么优越的条件,不太可能吧”
“就是因为条件太好了,所以这眼睛就长上了头顶啦!而且我还听说他可是个
标准的不婚主义者”
“什么不婚主义?我看那家伙八成是个同性恋,否则哪有男人会像他这么不近
女色的呢?”
“不只这样,他也是个道道地地的沙文主义猪,听说他最歧视的就是我们女人
了“是吗?那真是太可恶了,下次要让我遇见他,你看我不”
雷鸣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说他是只沙文主义猪?哼!依他看来,她们才是一群只会
动嘴巴吃饭和说人是非的猪。
女人!什么东西嘛!
然而很讽刺的是,他现在正要去找的,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陌生的女人。雷鸣
扬了扬头,他真想来个掉头而去,不过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信柬,于是头一甩,
只见他更是义无反顾的往前迈进。过了一会儿后,他的脚步停住了。
“二一二”房。
就是这间没错了。雷鸣小心的将信柬放人口袋里收好,接著他先顺了顺头发,再稍
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才放心的举起手来敲著门。“叩!叩!叩!”
没有任何的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叩!叩!叩!”
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雷鸣忍不住的叉看了一下房门号码,是这间没错啊!没办法,雷鸣只好试著扭动门
把。咦?门没锁嘛!于是雷鸣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麻烦我找黄芷芹小姐。”
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雷鸣只好先走进房内。将门给带上后,他立刻快速的打量了
一下房间。
无论是床铺、沙发、梳妆台,甚至是地板,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干净得就好像是
间没人住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