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在家里当老姑娘啊,外头的人会笑话你的。”林灿灿提出自己的看法。
林灼灼:……
这确实也是个问题,人活得幸不幸福,与外界的舆论也有一定关系。外头的人总是指指点点,日子也确实过不好。
思及此,林灼灼只得道:“再说吧,反正这一两年不考虑。”好不容易退了亲,先享受够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再说。
姐妹俩闲聊着往林子外走去,她俩你一言我一语时,谁都没料到不远处的树上正猫着一个白衣男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口头说着要回宫,却又悄悄儿返回、藏匿到树上的卢剑。
卢剑透过层层叠叠的枝蔓,将林灼灼抗拒定亲、嫁人的模样尽数收进了眼底,彼时,林灼灼正打树下经过,那瘪起的嘴,那眼角眉梢的嫌恶,无不一一进入卢剑眼帘。
林灼灼排斥嫁人的话,也全部飞进了卢剑耳里,落在了他心湖。
“原来如此。”卢剑喃喃自语,难怪他俩都那般暧昧了,小傻鸟也毫无感觉,除了她本身反应……有点迟钝,不大开窍外,另一层原因则是心理出了问题。
如今的她,打心底排斥再定亲,只渴望亲情。
除却父母之爱,甚至还渴望起了纯洁的兄妹情。
“我跟四表哥就是纯洁的兄妹情,就跟我娘和皇舅舅是一样的。”
回想起林灼灼经过树下时说过的话,卢剑摇了摇头,喃喃道:“兄妹情……抱歉,小傻鸟,我给不了你。”
他只想将她叼回自己的窝,当她男人,可以将她压在床榻上为所欲为的那种真男人。而非衣裳永远穿得齐整,顶多只摸摸她脑顶的好兄长。
不仅他,就连他的父皇,当初对萧盈盈的感情也绝非纯洁的兄妹情啊。
眼下父皇对萧盈盈的感情……不好说,也许随着时间沉淀,随着彼此都嫁了娶了,随着母妃的出现,父皇可能已将多年前那份深爱,渐渐转成了兄妹情。
经历了今日与林灼灼的相处,卢剑深深感受到了父皇当年的无奈。俗话说有其女必有其母,林灼灼在感情上如此不开窍,怎么勾她,怎么跟她暧昧互动,她都满脑子兄妹情,联想不到男女之情上去。
想来,当年萧盈盈在父皇身边也好不到哪去。
别看父皇是强了母妃,才抱得美人归的,看上去,父皇似乎对女人占有欲很强,动心了就一定要得到,对勾女人很有一套,舍得下猛料,猛到连名誉形象都可以不顾了。
指不定,这是栽在萧盈盈身上后,父皇大受刺激,才改了追女人方案呢。
思及父皇当年惨败在萧盈盈身上的事,卢剑目送小傻鸟走远后,自己又在树上坐了好长一会,深思接下来该怎么撩拨小傻鸟,才能撩得她开窍。
有一点卢剑无比确信,那就是必须要下猛料。
但是光下猛料不行,眼下的林灼灼心理出了问题,压根不乐意爱上男人,也不乐意定亲、出嫁,满心满眼只想要亲情。
所以,他不能操之过急,至少不能才退亲第二日就强迫小傻鸟爱上自己。得给小傻鸟一点时间,让她先将脑子放空。
目前,只能先这样了。要不,操之过急吓跑了她,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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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灼灼和林灿灿并肩走出林子,到了三岔路口,林灼灼肚子又“咕噜噜”饿得叫了好几下。
“听到你肚子叫唤,我也饿了。”林灿灿一手抱红梅枝子,一手放到了肚子上,一副也饿得不行的样子。
林灼灼见了,立马笑着邀请道:“走,随我一道去爹娘那儿吃饭去。”
林灿灿一听,立马乐了,整个林国公府里,就数二房的饭菜香,萧盈盈从宫里弄来了退位的御膳房掌勺,饭菜滋味好着呢,远不是他们三房的小厨房能媲美的。
于是乎,林灿灿欢欢喜喜就跟着林灼灼去蹭饭了。
“娘,我饿了。”一进院门,林灼灼就囔上了,眉角眼梢带着股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欢喜。
萧盈盈彼时,还与林镇山在内室床榻上做着运动呢,突然听到女儿的声音,忙打着男人肩头道:“快停了,女儿来了。”
林镇山耳力更好,当然也晓得女儿来了,可正在关键时刻呢,不想停。任由萧盈盈打他都不停,反倒堵住萧盈盈的嘴,不让她催了,但速度明显加快了,终于赶在女儿踏入堂屋前结束了。
“都说了时间不够,你还硬来。”萧盈盈一结束,就赶紧下榻捞起床下散了一地的衣裳,火急火燎地往身上套。边穿边埋怨。
可不是要埋怨么,开始前,她就说时间不够用,女儿肚子饿,磨蹭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吃饭。可死男人偏不听,强行吻着她就往床上带。
林镇山听到娇妻的抱怨,当然也晓得是自己有些性急了,可没法子,一想起娇妻和崇德帝的那些年少往事,他心头还是免不了一股酸醋。她的少女时光,他没有参与,待他随爹爹从战场凯旋归京时,一眼相中了城楼上迎接凯旋大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