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种事都没犹豫几下,就给她利落地退了,她却居然差点忘记皇舅舅的生辰,真是太不应该了。
思及此,林灼灼满脸羞愧,赶紧面朝皇宫的方向,诚心朝皇舅舅道歉:“皇舅舅对不住啊,你可千万要原谅我啊,我不是故意忘记的,就是突然脑子不好使,健忘了……”
一旁的林镇山见了,安慰似的摸了摸女儿脑顶,笑道:“还有足足一个月呢,挑选礼物还来得及。等会爹爹就带你上街,好好儿挑选去。银子爹爹掏!”
萧盈盈瞥了林镇山一眼:“瞎出什么馊主意啊!给她皇舅舅的贺礼,哪能从街上买?那多廉价啊!”
林镇山:……
街上买的廉价?
他多掏点银子,挑些贵重、精致又有内涵的艺术品,不就行了。
萧盈盈就知道臭男人是这么想的,忍不住朝臭男人翻了个大白眼,然后转过头很认真地交代女儿道:
“灼灼,你皇舅舅是打心底里疼你,你也得同等回报回去,大街上那种只花银子不花心血的贺礼,你皇舅舅国库里多得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可是不稀罕呢。”
听了这话,林灼灼懂了,忙点头道:“娘亲,我知道了,从今日起我就开始准备,亲自动手制作出一份贺礼来。”
自己花了心血的,哪怕只是简简单单一幅画呢,送到皇舅舅手上,也会比那些价值连城买回来的冷冰冰的东西,要暖心。
见女儿开了窍,萧盈盈满意地点点头。
林镇山似乎不甘心遭了娇妻一个白眼,努力表现道:“对,灼灼,你娘说得对极了!你这几日快想想,你要亲手制作个什么礼物,需要哪些材料,你列个清单出来,回头爹爹带你上街挑选好的去!”
萧盈盈见臭男人也转过弯来了,便奖励似的赏了臭男人一眼。
林镇山见了,心头猛舒一口气啊,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就怕娇妻因为崇德帝的事与他生气。
一家三口正聊着崇德帝的生辰贺礼时,忽地,大房那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林灼灼刚拿起筷子去夹菜呢,被吓得手一哆嗦,菜又掉了。不由自主朝大房方向望去,仔细聆听了一会,似乎是大伯母在哭嚎。疑惑道:“好端端的,大伯母这是又在闹什么?不是前几日见到她,还一脸得意的样子,美滋滋的不行么?”
确实是美滋滋的呢,每回在园子里撞见她和林灿灿,大伯母绕道再远,都要笑着一张脸,行到跟前来“恶心”她俩一番呢。
这才过去几日,得瑟万分的大伯母居然嚎哭上了?
跟个打斗的母老虎似的,嚎叫得那个震天响啊!连他们二房都听到动静了,你说响不响?
一家三口正疑惑时,院子里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还伴随着高声呼喊:“灼灼,灼灼,快出来,有戏看啦!”
林灼灼一听便知,是林灿灿来了。果真,下一刻,就见林灿灿气喘吁吁闯进了门帘。
“发生什么事了?”林灼灼瞅了大房那边一眼,道。
“大伯母和大伯父打上了!”林灿灿一边说,还一边做动作,演示了一番大伯母撒泼的样子,“都从大房院子里,打到院子外了!”
林灼灼一惊,如此说来,已经干架好一阵了?
萧盈盈和林镇山对视一眼,仿佛在猜测,大房这是在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