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期待着秦天能想方法救救他,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秦天这人也不知道是脑子不好,还是眼睛不好,竟然根本没认出他来……
周游一听这群女的要杀掉自己,顿时就急了,也不装了,就像鬼上身似的,突然坐起身来,指着秦天说:“怎么不认识,咱们不是刚见过吗?还有江离……你再好好想想?”
原本围在周游身边的姑娘们见他突然醒过来,先是一惊,还没等情绪平复,就看着这个男人竟然跟秦天对峙起来,于是又齐刷刷看向秦天。
秦天刻意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几秒过后,像是突然恍然大悟,笑着看向周游,拖着长音“哦~~~”了一声。
周游以为秦天想起来了,心中一喜,赶忙应声道:“想来了对吧!”
没想到秦天转过头就变了脸,脸色一沉,眉头一皱,摇摇头说:“哦~~~不认识!”
“嘿……你……你……”
周游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秦天这摆明了是在戏弄他呀,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脑门都气得直冒青烟,心里已经用脏话问候秦天好几遍了,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要保持冷静,命还在别人手里捏着呢,不能太嚣张,要是稍微过火了,人可能就凉定了,自己还这么年轻,婚都没结,最后死在这种地方,连个尸体都找不到,那也太惨了……
所以他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实在不行就找江离,她们刚刚不是也说到江离了吗?!
“那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你们……你们去问问江离,江离指定记得我……你们去问问……”
周游此话一出,这时在一旁闭嘴看热闹的阿丹再也忍不住,呵呵冷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吐槽道:“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哦,一个两个的都说跟江离认识,这江离在外头到底跟多少男人好过啊……一个个的都拿她当保命符……”
这话说得很是直白难听,秦天冷冷地瞥了阿丹一眼,冷哼了两声,讽刺道:“怎么,这么多高质量男性都很欣赏她,你羡慕?嫉妒?”
此话一出,周围的姑娘们都憋不住笑,幸灾乐祸看向阿丹,阿丹被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正准备还嘴,在一旁的阿青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争锋相对、你来我往的争吵,赶忙阻止道:“行了,吵来吵去有意思吗?”
阿丹这才收敛了嘴巴,不说话了。
阿青转而问秦天:“最后再问一次,你认不认识这人,现在情况危急,我们不能判断他来的目的和企图,杀掉是最保险的做法……”
秦天一听这话,看了看阿青,又看了看周游,知道不能再开玩笑了,这才如实说道:“他是江离的救命恩人……他在外面救过江离的命……我刚刚开玩笑逗他玩呢……”
听到这话,周游才松了一口气,上半身顿时往下一沉,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
就在这时,秦天和阿青听到密林的入口处有动静,他们几乎同时“嘘”了一声,秦天紧接着向下摆手,示意大家蹲下,不要发出声音,大家一时间都有些懵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有什么东西靠过来了……”阿青轻声说。
一听到阿青这么说,大家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眼睛密切关注着四周的动静。
也就几秒的时间,入口处突然闪进来一个四肢灵活如蜘蛛的物体,它移动的速度非常快,眨眼就靠了过来。
“是走地根!”有姑娘立马认出来。
走地根的根系像是鱿鱼的触须一般,向着四周肆意张开,快速向着人群移动过来,顶部细嫩的绿枝挂着冰霜跟着一晃一晃的。
姑娘们见来的东西只是一株走地根,顿时有一种危机解除的感觉,因为这东西在上母倒是算不上稀奇玩意儿,这些年虽然走地根的数量正在日渐减少,但偶尔还是能看到一两株的,它们就跟四处长着的野草野树一样,没什么不同,前些年听说品质好的走地根都被田婆婆弄到碉楼里养着了,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就培育出一个地手来。
姑娘们都觉得是虚惊一场,正准备站起身来,秦天突然一抬手,示意她们先不要动:“等一下,有点奇怪!”
阿青立马明白过来,秦天所说的奇怪是指什么了,只见那走地根到距离她们十来米的位置就停了下来,紧接着根系和根系不停摩擦和抖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旁的周游看着眼前的走地根,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忙说到:“这玩意儿,我见过啊,不会是那群男人过来了吧……”
姑娘们一时间都是满头问号,又是什么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多男人?
周游话音刚落,大家就看见密林狭长的入口处突然一下子涌进来许许多多的走地根,各个张牙舞爪的,数量之多,令人咂舌,这时秦天和阿青才恍然,那走地根之所以不停摩擦根系,可能是在呼叫同伴……
周游看着不断涌入的走地根,吓得嘴巴都闭不上了,接连叹道:“我擦,这些树根是特么成精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走地根?”阿青一时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