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觉得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因为就在刚才她抬头望向雪人雪赞都时,能看得到的是他的头,而如今她再抬头望向雪赞都时,她却只能看到他的肚子,所以这么一眼望来,苏雅很肯定雪赞都的身体变大了。
但是尽管是这样苏雅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胜券在握,因为不管雪人的身材是大还是小,他始终都是孤身一人作战,而对方始终都是一群甲虫在作战,而眼前的这个局面始终都是在以一敌百,所以尽管雪人的身体变得更大了苏雅也并不觉得这算得上是什么意外的惊喜。更何况雪人和她都发现了那群甲虫中有几种不是纯黑颜色的甲虫出现了,比如说那披着深绿色外壳的甲虫,它每次攻击就会释放一种毒针,这种毒针细得犹如绣花针,总是让雪人防不胜防,每当雪人被它刺到,雪人的身体便会颤抖地晃了一下,然后自他的身上掉下几层雪;再比如说那披着土黄色外壳的甲虫,它们的头顶上有无数条像头发丝一样又长又细的触角,那些触角总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雪人,而每当雪人与这些细丝接触的时候,他的身体便会如触电般失控地颤抖;再比如说有一种浑身上下都披着红色外壳的甲虫,自它们的嘴中居然可以喷出一条火龙,在它们每次对雪人进行攻击的时候它们都会衬偷袭时将一团火龙射向雪人,而每当雪人被这团火射重后只见他的身体又会滴滴答答往地上掉落雪块并化成水。
苏雅躲在雪人的身边这么一看,心中暗想:“这也不行啊,再这么发展下去,迟早我的雪娃娃要化成水娃娃了!难道我就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了吗?难道我就没有别的魔法了吗?”
正在苏雅焦思急虑之时,她猛然想起了十四将,只是她仍然不敢肯定在自己的身体处于虚幻的这种情况下她是否可以召唤十四将,但是情况紧急之下她又不得不去自己的腰部掏掏试试看是否可以摸到一个布袋子,因为那个神奇的魔法袋一旦接触女人的身体它就会变成透明的,而且苏雅将它背在身上时居然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重量,所以苏雅总以为魔法袋并没有跟着她来。
可当苏雅将手伸到魔法袋紧靠着身体的位置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错了,就在那魔法袋原有的位置处不但可以摸到魔法袋,而且她还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那个陆元坤送给她的令旗。
苏雅难以置信地将那个令旗拿在手中,在雪人一边挡护她一边与黑色甲虫交战的空隙时间,她连忙把那个令旗左甩三下,右甩三下,然后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果然没过了多久,突见天色骤然大变,只见四面八方不知从哪儿来的白雾顺间将碧蓝的天空紧紧遮住,接下来,又见天空的四面冲上来一股灰色的乌云,这片灰色的乌云顺间覆盖了白色的雾茫茫的天空。
本来躲在雪人身后的苏雅仰首期盼,还以为接下来的一幕应该是十四将突然出现然后俯首在苏雅的面前,最后他们又帮助苏雅打败并消灭了那成山成海的甲虫。
可苏雅所看到的结果却出乎苏雅的预料,原来就在那片灰色的乌云遮住了天空后,苏雅不但并没有看到十四将自天而降,而且她突然发现这个蓝色的山谷中的四面八方莫名地冲出来了几团浓雾,这几团浓雾一旦冲上来,不但将那些甲虫包围,而且也将雪人和苏雅包围了。
苏雅站在原地那个纳闷啊,心想:“这就是十四将吗?他们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在变戏法?”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团浓雾的出现也阻碍了那些各种颜色的甲虫的视力,它们在被这团浓雾包围后,各个都像个睁眼瞎一样,不但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且也对雪人和苏雅构不成任何危协,因为它们各个都像瞎子摸道儿一样,根本就无法辨识雪人和苏雅的具体位置。
雪赞都和苏雅见到这一幕,都会意地互相望了望,仿佛都在想:“此时不逃,还等啥时?”
想到这儿,只见雪赞都连忙拽起了苏雅的那把黄金破剑,毕竟现在的苏雅是个透明的灵魂,而现在的这个灵魂又和她的黄金宝剑连在了一起,所以也许雪人觉得只要抓紧那支黄金宝剑,也就能抓紧苏雅――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雪赞都抓紧了黄金宝剑后,抬起了头四处望了望,只见那些甲虫由于顺间失去了视力,它们的队伍也不再那么紧密,所以它们的间距也出现了缝隙和漏洞,雪赞都看准了那些没有甲虫防守的通道,尽管他也不知道那片虽然没有甲虫防守但是却布满浓雾的前方到底是什么,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有带上那支黄金宝剑硬着头皮冲上一冲了。
可当雪赞都带着那支黄金宝剑冲到浓雾之外的时候,虽然他所能看到的浓雾之外还是一片浓雾,唯一不同的是这片浓雾中看不到那些甲虫的身影,但是他仍然在浓雾之中发现了一个椭圆形的倒立着的蓝色莹光环在闪闪地发光。
起初雪赞都并没有认出那个蓝色的光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附在黄金剑上的苏雅的灵魂却认出了那个东西,只听她连忙催促着雪赞都并惊喜地对他说:“是‘蓝光希望之门’,一定是火战士特意搁在这里的,我们赶紧穿越进去!”
雪赞都听了苏雅的话,连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