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来睡……”
听出多普意图的苏雅突然放下的手中的凳子,只见她皱着眉,突然变得很严肃,现在的她似乎显得很生气,她抱着肩对多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没有意思,那么你不会去看吗?毕竟你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许多年,从少年时代熬到了老年时代,你的周围有很多很多的屋子,难道你看不到?那些屋子的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床,所以如果我想要睡觉可以选择去别的屋子睡觉,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睡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你为什么执意要把我跟你放在同一个屋檐下?你有病啊?你以为我在跟你居家过日子啊?你以为你那陈旧破烂儿的过去应该值到我同情,所以接下来我应该安心地跟你过日子,让我伴随着你这个已经老态龙钟的人继续老下去?你以为你的春天来临了,我的降临就是你的春天?你怎么想的?你在这做白日梦呢?未经我的允许,你搬的什么凳子?我告诉你,就算你在那条木床的对面再搭一条床,我也不可能睡在这个屋子里,我可不想跟你这陌生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你这个肮脏的人,被亲人、被世界、甚至被诅咒遗弃了的人,曾经的你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定要走出竹林的外面;而如今的你被困在竹林的里面不但不好好想想出去的办法,还天真地以为天上为你掉下了一个馅饼,而你认为我就是那个‘馅饼’吗?于是你就打算与馅饼共度余生了?就算要度过余生,我也不可能是你想要的那个馅饼,我更不可能与你共度余生,你别作梦了!你这个丑陋的老家伙!”
苏雅在朝着多普发牢骚之余,也在故意地放话和卖关子,她知道,也许在她对多普的激将法下,多普一定会有所改变,因为苏雅早在这些情况发生之前就大胆地猜想,多普与幕后布置这一切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而苏雅也从他的布置里面看出了他的别有用心,所以苏雅坚信她需要激将多普,如果多普可以听得懂她说的那些话,或者把她说过的话深深地记在心里,不久的将来,多普一定会发生改变,他改变的结果也一定与迎合苏雅有关。
而当多普听完苏雅说的话,从他的表情上看来,他似乎在顺间显得更加地尴尬,而接下来他果然如苏雅所言不再去碰脚下的那些凳子,但是看起来他仍然有些语无伦次,似乎终归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而自己究竟又想要向苏雅表达些什么,只听他再一次地对苏雅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我太过分……也许我不应该这样……我不应该未经你的允许就搬来这么多的凳子,我原以为在这诺大的林子中,我们两个如果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至少相互可以有个照应……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而你也说得对,我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了许多年,我也的确忍够了这种生活……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不在这个屋子中搭床了……这样行了吧,你千万不要生气……”
苏雅看得出此时的多普似乎很像是在向自己讨好,只是他语无伦次的说话方式并没有消除苏雅心中的怒火,就听苏雅再一次地对多普吼了声:“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什么我生气,什么我千万不要生气!我生不生气关你什么事?我喜欢生气就生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