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人已经选好了几件兵器,一剑、一刀、一套弩箭留着防身,而且此时他也听出自由之神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并且他也感觉得出她现在所在的位置,他自信无需自由之神出手他就可以摆平他们眼前的一切危险,尽管是这样,他依然把自己摸到的一把套着匕鞘的短匕交给了自由之神,并对她说:“现在您告诉我一个前进的方向吧,到底是冲出入口,还是寻找地牢的尽头,这都随您,而前面的所有敌人,您放心,那个由我摆平。我手上的这把匕首送给您吧,等我们成功离开地狱时,您可以用它来撬开胜利果实的皮壳。”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只听她对炸弹人说:“你说的话的意思就像是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了终点来到了胜利的奖台前似的,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开,我们还没有开始呢!”
炸弹人也“嘿嘿”地憨笑了两声,然后回答苏雅说:“也许敌人相信我们迟早会成功地离开这里,不然他们为什么要留下这些兵器给我们使用?既然连他们都相信我们,那么我们还有什么不能相信自己的呢?”
苏雅懒得理炸弹人的无稽之谈,只是听着他把话题又扯到了他们身边的兵器上,而在他们说话的同时,苏雅也接过了炸弹人手中的匕首,将把它别在了自己的靴子里。
既然炸弹人提到了兵器,苏雅就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对炸弹人讲了出来:“我觉得,这些兵器是入口处的那群小怪物们故意留给我们的,而且我相信,这不只是他们的意思,也应该是他们头儿的意思?”
“故意留给我们的?这不可能吧!”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难以相信,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如果这些兵器真的是他们故意留给我们的,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撬开入口处的机关,然后利用这些兵器杀出去一条血路?或者我们利用这些兵器从别的地方刨出一条出口?或者我们顺着这前面黑暗的路一直走到尽头……那他们费这么多事抓我们进来又有什么意义?”
对于炸弹人的疑问苏雅也不是全部都能解释清,她只能回答她仅知道的答案:“他们并不担心我们会撬开入口处的机关杀出去与他们血拼,因为那个机关很明显并不好撬,你可以自己看啊,那个楼梯既可以变成门又可以变成楼梯,这机关做得够先进的,而且那门的厚度也是有的,就凭我们手里的这几件原始兵器想要撬开那里那简直就是门都没有,除非你把这些只能发出‘叮叮当当’的兵器变成激光枪那也许还有点儿可能;而且他们也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担心我们利用这些兵器从别的地方刨出一条出口,因为你大可以继续看嘛,我们的周围明明是厚厚的石砖墙,就算我们可以把这些石砖墙刨开,而且我们可以借助两个人的力量在石砖墙的后面一点儿一点儿地挖出一条隧道来,但时那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啊,你说就算小怪物不懂得用心想,我们也会用心想嘛,我们的前方还有一条我们没有走过、我们没有探索过的出口,我们为什么不试着走一走那条路,而却要在这里辛辛苦苦地去挖一条很消耗时间和力气的隧道呢?”
炸弹人听完苏雅说的话,最开始他只是很无语,可是当他反反复复对自由之神苏雅的话琢磨再琢磨后却觉得的确有些道理,这时候的炸弹人终于有些想通,只听他再次对自由之神苏雅说:“依您的意思,入口处的那几只癞蛤蟆,也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是故意把我们关在安有机关门的地牢中,而且他们也是故意在这地牢中放了一些兵器,而且这个地牢也是故意建得这么长,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带着这些兵器进入地牢的深处?”
本来,苏雅只是对自己心里的疑问产生疑惑,并用自己的理解方式试图解释这些疑惑,可是当她听完炸弹人的总结后,她的心里却突然有了新的答案,当她猜测出一个答案的时候,她再次地反反复复地缕了缕,值到她肯定这个答案没有错,她终于对炸弹人说出了口:“我明白了……之前,当我们跟上面的那一堆癞蛤蟆谈论关于‘死亡游戏’的问题时,他们也如时地告诉了我们,尽管接下来他们把我们押到了地牢中,而且我们也被困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可是在你发现这些兵器之前,我一直在想:究竟他们口中所说的‘死亡游戏’什么在什么情况开始,也就是我们最终会被押到哪里,因为游戏嘛,不管是好玩儿的还是不好玩的,都必须得找一个究间才能玩儿,否则他们这里也没有网络,总不能玩儿网络游戏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用不着抓俘虏了。”
“那么既然是现实中的游戏,而且既然是捕杀游戏,就一定会有供捕杀者与被捕杀者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而我始终猜不透的就是这个空间会设立在哪儿?”
苏雅说到这儿突然停顿了下来,本来她以为身边的炸弹人听到她把自己的推测讲到这儿怎么也该明白了一些,可是炸弹人依然是满头雾水,他并没有听听明白苏雅话中的指示,只听他反问苏雅说:“你说的那个空间啊,应该是有的,就像古代人经常成群结队骑着马去狩猎,而他们狩猎也一定会去有鹿有野猪有野兔的地方狩……难道这些家伙们是仿效古人拿我们当成猎物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