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炸弹,他开始“制做”第二个炸弹,他依然像刚才那样再次地双手交叉,然后从他的两只胳膊的上方再次地出现一枚悬浮在空中的炸弹,而他又一次利用他的大拇指与食指的捏搓控制那枚炸弹移动的方向,最后值到把它放到土堆的边缘处才算是完。
没过一会儿,炸弹人已经在那个土堆附近安置了十几枚炸弹,苏雅算了算,认为已经差不多了,就让炸弹人停止创造炸弹,接一来苏雅继续在前方引路,而炸弹人也只能在身后跟着。他一边跟着苏雅走,苏雅一边打趣地对他说:“将来如果你带着这个本领回到迷界,希望你千万不要做军火商,否则连货都不用进了,你将是军火商中最大的赢家!”
炸弹人得意地在苏雅的背后“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别有一番韵味地回复她:“我的理想是当拆弹专家。造完弹就拆,拆完再造,造完再拆……用以打发无聊的生活!”
走在最前面的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后,突然回过头来朝着他的脸扔了一句话:“精神病!”
“话又说回来……”
炸弹人终于言归正传,而且一脸正经地对苏雅说:“自由之神,您为什么要我在刚才那个土堆的附近埋伏炸弹,到底那个土堆有什么特别的?”
苏雅不假思索地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埋着玩儿的,如果将来有用的话,就炸了呗;没用的话,就留着呗!”
炸弹人听完,这才挠了挠头说:“我还以为那个土堆代表着什么特别的事情呢?原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原来……您是埋着玩儿的!”炸弹人说到这儿,心中暗想:“您‘呗’得到是挺容易,把我整得可是一脑子问号!”
苏雅与炸弹人就这样一路上不停地说啊说的,也许是在为互相解闷,也许是在互相地壮胆儿,值到当他们再次看到眼前出现了粘稠状的门时他俩才停下了脚步。
苏雅望着眼前的“门”,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徘徊在苏雅周围的炸弹人仍然是个站不住的主,他见自由之神停下脚步不肯往前走了,便忍不住催促她;“随便找一个出口就走吧,这有啥可想的,不亲自经历一下,永远不知道哪个出口才是真正的出口,这也不是猜字谜,一猜就能猜出来的事!”
而令此时的苏雅难以下决定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两扇粘绸状的门,最令苏雅感到奇怪的是这两扇门其中的一个门是浅绿色的,而另一扇门是白色的,仅管它们都如之前的苏雅与炸弹人摸过的那个门一样,门上都粘满了粘乎乎的东西,可是苏雅仍然觉得有蹊跷的是那个绿门上粘的是绿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而白门上沾满的却是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苏雅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此时的苏雅与炸弹人就像在一条巨大的动物的肠子里面走路似的,因为他们走的那条路的四面八方都像是在一个圆圆的管子里,就算他们见到了下扇门,而伫立在他们面前的这一绿一白的两扇门也是椭圆形的,苏雅相信,这椭圆形的门的另一边应该仍然是管道一样的路。
就在苏雅还没有想透这一绿一白的门到底代表什么,而她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应该选择先走哪条路的时候,只见炸弹人早已按捺不住地走到了那扇绿色门的面前,只见他又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利剑朝着那绿色的门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