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之前的那座大厅,但是也许是因为到处都布满白色,原本黑暗的大厅如今也变得明亮了起来,可仅管是这样,它不像是可以带来任何生机的样子,只见死神的脚下满地都是白色的气,这白色的气不但弥漫着整个大厅的地面,而且也弥漫在整个大厅的空气间,隐隐约约中,从来就没有离开原地的死神就像正置身在雾霭之中,而事实上谁都知道那并不是雾霭,而是由于地面、头顶、墙壁以及四周的任何一个位置所散发出的寒气极强,而这种寒气寒冷到极端便会形成白色的冷气,而就在死神的面前,一片酷似雾霭的白色气体挡住了死神的视线,那“雾霭”也相当于这些白色气体的凝聚和集合。
站在雾霭中的死神相信托邦不会逃离这片寒冷的侵袭,死神相信这极寒的冷气就算是面对有生命的天,也会轻而易举地将天冻碎,既然如此,它又怎么会无法制服那不可一世的托邦呢?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现在在死神的眼前,就像是冥冥中有无数把尖刀立在那股寒气中,但凡站在这股寒气中的人都不会逃离这寒气的侵蚀,都无法逃离那尖刀的割刺。
再次恢复自信的死神站在这冰冷的世界中没有听到托邦的嘲笑和讽刺,他以为托邦已经被淹没在他的寒气冰冷中,看到了这个结果,死神再次自言自语地说:“既然你不想死在火海中,那么你就冻死在‘魔域寒冰’中吧,这种死法虽然锥心刺骨,但是也不会让你受多少罪的!”
死神说完,正要淡定地离开,但是就在他的面前突然再次地传来了托邦的声音:“我不知道这种死法是否锥心刺骨,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仍然安然无恙,我既没有被你伤害到,也没有如你所愿地死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托邦的突然说话顿时令死神再次地吃了一惊,他连忙集中注意力,然后全神贯注地朝着托邦说话声音的方向望去,可是令他感到失望的是他的面前只看到了一片雾霭,除此之外,他看不到任何的人影。此时的死神不只是感到惊讶,而且他也感到奇怪,只听他再次对托邦说:“你是怎么躲开‘魔域寒冰’的,难道你有保护自已不受任何元素侵害的神器?”
隐在雾霭中的托邦听了死神的话,他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转移话题对死神说:“你这句话说得好,你说没有任何元素可以侵害得了我,也就是说,你的本领只局限在元素的魔法中了,你的攻击也必须借用元素来完成目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你无法主宰我。可是,无论你善长的是什么本领,只要最终的你拿我没有办法,而我又可以轻易地将你掌控在股掌之中就可以……你眼前可以看到的只是局部而已,事实上我并不是只是简单地躲过了你的攻击,我这招儿既叫做‘防御’,也叫作‘间接攻击’,你用你的方法制裁了我两次都没有成功,现在也该轮到我反击,这样,我们之间才算是公平的!”
托邦刚刚说完,死神突然感觉到自已的四周袭来了几股强大的攻击力,它们不但穿破了凝结在空气中的寒气,而且它们也冲破了死神周围那些被他控制住的局面和他的用来自我防御的魔法,总之它们穿透了死神的一切防御直奔着死神而去。
面对着这种情况死神一时之间无以抵抗,他只能迈开步子想办法躲开这股突然袭击的力量。
可是就在死神想要离开原地躲开托邦发出的攻击的时刻,他突然发现自已的双脚似乎迈不开步子,不仅如此,他在想挪开双脚的那一刻也感觉到了由脚心、脚踝出传来的刺骨般的疼痛。
发现这一情况的死神顿时感到惊讶和危机,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因为他知道自已的脚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疼痛,至少他在来到这个大厅之间没有这种感觉。既然是他在来到这个大厅之后才感觉脚部受伤的,那就只能证明这伤是眼前的托邦带给他的,否则他的伤又能从哪儿来;而令死神感到危机的是,本来他就没有想清楚为什么托邦可以躲过他的“地狱七道门”中的前两门,因为以他对暗黑破坏神的了解,他们只是一些滥竽充数、不入正流的魔鬼妖兽,他们又有什么更胜他一筹的能力?但是令现在的死神没有想到的是,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家伙,他就是有这个能力,他就是拥有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可以将死神掌握在手中的能力。
这一刻,死神光顾着纠结自已心中的疑问,他竟然忘记了自已的周边还有正在袭击自已身体的那一股攻击力,并且也是因为自已的脚部受伤,这个打击令一贯自以为无懈可击、高高在上的死神疏于防守,那一刻,他终于被托邦的那股攻击力盯上,而且也被它们重重地打倒在地。
那一刻,死神似乎被打晕了,就在那股攻击力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感觉到浑身上下犹如被千万只冰刀割破了身体,那股疼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了出来,所以这一刻,他实在忍不住地倒在了地上,也倒在了自他身上流出的鲜红的血泊中。
也许是因为“地狱七道门”中的这第二道门里的寒气是因为死神才会被释放在这里的,所以就在死神倒下去的那一刻,围绕在他身边的雾霭也悄悄然地散了去,没过一会儿,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