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他让沈睿做出了一个个似乎是自己产生的决定，可实际上，却是对方一步步铺路，让沈睿步入其中。

“祖界吗？不太像他们的风格…”沈睿一步步离开，心中揣测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祖界一般不会使用这种弯弯绕绕的手段，要是他的身份泄露，很可能是一尊道主亲临，带走他。

他目前的身份是灵界的一员，谁会对他下手呢。

不过，那灰色生灵虽然说的大都是假的，但却也点醒了沈睿。

还有渊果这么大一个好处呢，而且祖界在寻找什么，不见得是一个假消息，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

帐篷中，那佝偻而猥琐的灰色生灵也变了模样，变得高深莫测。

“灵界…身份刚好可以，不高不低…只是，为何有种心难安的感觉。”这灰色生灵手中有银色的符文缭绕，轻轻掐动间，光华玄奥。

“该死的渊族，把什么都搅乱了!”测算了一阵后，他眉头一皱，低声喝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