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号玩家请留遗言。
“这一波菜的人是你2号玩家,可能你2号邱道鸣就是最后那一头狼了,我认为6,8都是好人,我跟大家解释一下我这一波操作是什么意思。
因为在1号警长的理解是,如果这一轮归不到我们四个人当中,那后置位有身份的跳身份,这是你警长说的吧,我在这里假跳一个强神,那如果10号玩家不跳乌鸦,那后面有一个人跳是不是直接出局。
那5号你就说你是个猎人就行了,我如果是一个狼,那归票又归不到我这里,我来跳个神惹你们干什么,还有你乌鸦,你乌鸦就是乌鸦,那你跳出来干嘛。
你就不能够藏一下嘛,你难道看不懂我这里的操作吗,我这波操作是我拿狼的操作吗,警徽都不归我头上,我出来找死?
我认为2号玩家就是那一匹狼,我不相信你那一票投到我11号头上,那5号能投到我头上,我能理解,10号玩家投到我头上我也能理解,你一票挂在我头上,是我最不能理解的。
我认为6,8是两张好人牌,我认为2号是最后一匹狼,如果是两狼,我们就交牌,一狼还能打,如果两狼的话,他们明天就拍刀,如果只剩下一狼,那就是2号玩家了,因为我不能理解2号玩家的票能挂在我头上,过了。”
11号玩家简直不能够接受这些人的做法,并且语气也是十分强硬,隐隐透露出一股子不爽。
遗言结束,11号玩家请离场。
(“你是好人你说你是好人就行了,出来跳神干嘛?捣乱?”)
(“哇,这个11号换我,我也生气啊,这么明显是出来挡刀都看不出来?”)
(“他肯定生气啊,全场公认的好人身份,跳强神也没什么问题,都说了今天不是他轮次,还被出了”)
(“他只是出来挡刀,乌鸦根本就不用跳出来”)
(“说真的,11号这几轮的发言根本就不可能被放逐公投,瞎搞啥不过穿衣服的东西,要是没有默契真的就玩花了”)
游戏继续,天黑请闭眼。
天亮了,昨天晚上死亡的是10号,10号玩家请离场。
警长请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1号玩家肯定选择从死右,8号玩家开始发言。
这一轮基本就是定胜负的阶段了,但凡推错了,基本这一局就没了,这也导致在场的气氛很压抑。
即使是弹幕,此刻都是十分紧张的盯着这一局,因为黎明前的黑暗,来了。
8号玩家发言。
“我如果说现在场上是两狼,那就可以交牌了啊,我不知道是一狼还是两狼,我希望是一狼,其实上一轮我还怀疑是两狼来着。
为什么最后一轮上pk的时候我没有投6,我去投了1,因为起初我只怀疑你1号一张牌,那11号上一轮说过了,我确实没有怀疑他是一张狼人牌,因为确实不是他的轮次。
他根本就不是一张焦点牌,所以他出来跳一张神牌,我不是很想出他的,我本来是想从1,5,6里面出,我上一轮怀疑两狼,是1,6两狼。
那6号玩家认为我上一轮的发言是为了抗推1号玩家做铺垫,那我有什么必要呢,如果我是一张狼人牌,那我去打你5,6是不是更好,我为什么要去打这一张拿了警徽的金水牌。
那上一轮想出1,6,并且是因为1号是金水并且拿了警徽,所以我想出1号在先,那我真的1号这一张牌,从莫宇浩发他金水开始,他就死站边莫宇浩。
你丝毫没有怀疑过莫宇浩可能是一张狼人牌,你也是听到12号发言之后,从头到尾打死这一张牌,虽然12号玩家确实是一张狼人牌。
但是我是在说你的一个问题,你的发言我觉得的一个问题,我觉得如果是两狼,我们可以交牌了,但是现在我感觉只剩下一狼了。
那5号是一张猎人牌,11号走的时候猛打这一张2号牌,但是我觉得2号牌上一轮的发言,其实在我这边是过得去的,因为我觉得他没必要打这波操作,那么也有可能是反逻辑,所以我没有听到发言之前,我倾向于出这一张1号牌,这是我的观点,过了。”
6号玩家开始发言。
“那场上现在就是剩下一狼了嘛,那剩下一狼,我认为8号玩家好人,5号枪,那只有2号牌是可以出的。
就我是一张好人牌,昨天警长归票的时候,我是这么说,如果你归我,那我就弃票,你归别人我跟你投,那么我去投了8号,但是8号去投了1号,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如果8号是个狼,她干脆投我6好了,因为警长归的6,8pk,外边随便跟一票,我乌鸦头上还起一票,我6号怎么可能不出局呢。
所以我能将8号认下来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只有2号牌可以打,我觉得1号不是一张隐狼牌,就是2号你现在活的希望就是打死1,将1号打成隐狼牌,那么你就可以活。
但是我认不下来,我认为2号是最后的那一张狼人牌,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