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杂役,都不认识林浊江,却也不敢怠慢,会见礼。
而林浊江更是出了名的懂礼貌,故而慎重回礼,冰山圣地弟子倒是正常应对,仆从杂役却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林浊江回到住处,谭镇英已经在喝茶了,不过,他鼻青脸肿的,显得可怜兮兮的。
“小师弟,我听游畅风说了,那柳稜衿来寻你了?怎么样?去幽会了?感觉如何?”
谭镇英往乾坤袋抓了一把花生米,不时投入口中,吃得津津有味,看着林浊江,似笑非笑道。
林浊江摊手道:“并无幽会,她不过是向我讨要婚书罢了。”
谭镇英嗤笑道:“忽悠谁呢?游畅风可是说了,隐约看到你们抱在了一起,是不是嘴对嘴了?”
林浊江呆了呆,浑身毛骨悚然,却镇定自若,神色坦然,笑道:“师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瞎话啊?你也信?”
他心中却是腹诽不已,恨上了游畅风,那个王八蛋,竟然一路跟着,跟着也就罢了,还大嘴巴到处乱说,简直该拔了舌头!
“话说,师兄啊,您怎么鼻青脸肿的?谁打的您啊?”
林浊江连忙转移话题,一脸关切的看着谭镇英,“我这有疗伤宝药,我帮您抹一抹吧!”
说着,取出了一瓶药膏。
谭镇英摆摆手道:“不必浪费你的宝药了,这点小伤,要不了多久便可复原。你莫要转移了话题,老实交代,跟天剑者的小徒弟是不是嘴对嘴了?”
林浊江摇头失笑道:“怎么可能?柳姑娘何等人物?当世无双,魅力无限,绝色佳人,高在云端,高不可攀,岂是我能亵渎的?”
谭镇英啧啧道:“跟我打马虎眼?啧啧,哼哼,师兄我慧眼如炬,看穿一切,你小子就是有猫腻,我说你啊,有什么不可承认的?那可是天剑者视作衣钵的徒弟啊!这要是说出去,天下震动,谁不羡慕你三分?这可是大大的长面子啊!”
林浊江心头一震,刚想说“不可如此”,转念一想,便又止住,暗道“好险”,差点上了这个贼师兄的恶当了!
他幽幽叹气,一脸遗憾道:“我倒是希望如此,可惜,我能力不足,办不到呀。”
谭镇英微微皱眉,盯着林浊江,一脸狐疑。
林浊江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真是香气扑鼻,灵气散开,虽量少稀薄,却通体舒泰。
“师兄啊,不必纠结于此事,若是此话传出,面子是长了,祸也惹了,若是事实就罢了,可不是事实就背了黑锅,大可不必。”
林浊江摆了摆手,问道,“师兄,可否跟我说说?与冰山圣地的金丹修士们激斗,情况如何?”
谭镇英挠挠头,忽然凑近林浊江,笑嘻嘻道:“详情我必告知于你。不过嘛,你也说说与天剑者小徒弟幽会的情形,一解我心中好奇与疑惑即可,我发誓,定不告知外人。”
林浊江嘴角抽了抽,这老货还死揪着不放了?
“我可不会胡编乱造。”林浊江撇嘴道,“师兄,没有的事,你若造谣传谣,我必向师父状告!”
谭镇英脸色一变,正襟危坐,笑道:“说起来,与冰山圣地金丹修士之战啊,还是颇多波折的。你师兄我的对手极端强大,不过,终究逊色于我一筹,只不过,他们人多,对我暗施偷袭,因此成了这模样……”
谭镇英开始一通吹嘘之言。
林浊江听得津津有味,却剔除了一些胡吹大气的情形,得出了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