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自由、和平、安稳,府主都不愿强迫于人,更何况是他林荣渝。
嗖!!
林荣渝驾驭祥云,掠空而去,向南而行。
林浊江忽然道:“叔,往北走一趟,我通过传讯符通知了寂真,在北岸汇合。”
“那小秃驴也要来?”
“不行?”
“倒也不是,但……请外来人进神府,一旦出事,我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有什么责任?我来担。”
“唉……”林荣渝叹了口气,这小子,真是能折腾人,烦人啊。
云团一转,向北岸掠去,到了北岸,便已见到了寂真,还有一个稻繁。
在途中,陶竹叶按捺不住,问林浊江这些年都经历了一些什么事,林浊江摆摆手,说道:“回家……对,是回家,回家再说。”
他仰望天空,怔怔出神,都说归乡情怯,如今不是归乡也是情怯,因为家人在,家人在哪,哪就是家乡,可这样的家乡,总感觉欠缺了点什么。
见到了寂真,寂真一跃而起,落到了云团之上,目光一转,哈哈大笑:“小竹叶,小于璟,你们助纣为虐,沟子可恼火了。”
陶竹叶和于璟相视一眼,韦咒和董玉明也是眨眨眼,难怪啊,难怪林浊江看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样,唉……这谁知道啊?冤呐!
稻繁跳上云团,见到诸多目光投来,便露出和善笑容来。
“那老光头和尚贼眉鼠目的,笑起来真难看啊。”
“对,我也觉得,真想灭了他。”
“是挺碍眼的。”
稻繁听了这样的话,嘴角抽了抽,这要搁以前,他保准诅咒人。
寂真看向了林浊江,笑道:“叙旧情如何?”
“极好。”
林浊江对寂真挑了挑眉,“让你久等了。”
“不久,挺快的。”寂真坐到了林浊江的对面。
“小秃驴,你怎么来了?你对我侄儿有什么企图?总是缠着他,你这什么毛病啊?”
林荣渝一边御转祥云,一边看向寂真,皱眉道。
寂真看了林荣渝一眼,平静道:“良师益友,良师益友,林浊江是小僧的益友,好道友,于小僧修道有益,小僧此为求道,有何不可?”
“……”
林荣渝呆了呆,随即摇头失笑,“有趣,真有趣。”
“我要如何才于你修道无益?”林浊江看向寂真,问道。
寂真眨眨眼,愕然道:“你这是何意?”
“烦你了。”林浊江一翻白眼。
“……”
寂真嘴角抽了抽,随即嘿嘿一笑。
“听到了?脸皮不要那么厚!”
这是韦咒冲寂真喊的。
寂真瞥了韦咒一眼,淡然道:“小僧与林浊江并肩作战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所以才烦你啊,久处生厌懂不懂?”
“是你不懂,久处生厌,是淡如水。小僧与林浊江之间,是为道友,彼此皆有火花,相互激励,相互促进,永远提升,永不生厌。”
这二人便有了吵起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