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辅,大抵是凝结不了金丹了,活个两百多年,白头到老,也就满足了。
风修申却是不满足于此,一直以守护妻儿为由,寻求更大机缘,为此甚至将自己遭受的欺凌与嘲讽尽数道出,一吐为快。
一次难得的夫妻冷战就此爆发,林小笋哭了一阵子,闷在房间许久,过了一天,便恢复了平静,答应了风修申的提议。
风修申自是喜不自胜的,抽空便领着妻儿去一趟小林村,见到林浊江与光头小和尚在给小林村的孩子们传道,仔细听了一课,颇有收获。
事后,林浊江好好招待了这一家三口,从林小笋手中抱过了风瑜鸢,满脸喜意,显得对风瑜鸢很是喜爱。
待了三天,风修申向林浊江求指点,被林浊江惊讶问询,何不请教师父?
风修申无奈说,徒弟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师父教的东西总是模棱两可,而且总是忙,经常闭关,有些东西,实在不如同境切磋琢磨的好。
林浊江闻言,便有些了然,与风修申切磋一番,便指点了不足,收获良多。
风修申便不禁感慨,老祖着实有先见之明,这小舅子也着实厉害,面对他时,跟面对金丹境长老还要感觉高深莫测。
神殿弟子离开神殿,是有时限的,时限到了,风修申还是有些乐不思蜀,可限于规定,只能回去了。
又过两日,林善同来了。
林善同找到林浊江,一起去了僻静之地。
林善同似是斟酌言语,过了一阵,才对林浊江说道:“沟子,风修申姐夫在五殿的日子并不好过。殿中弟子时常言语调侃他,说他娶了寡妇,抱了林叔的大腿,一个个得了眼红病,有些背景且道行比姐夫高深的,更是言语无忌,挑拨姐夫。有时候,姐夫能忍,有时候,姐夫忍不了,动手却斗不过,长老们也就各打五十大板,无关痛痒。”
林浊江眉头皱了起来,气息有些冰冷。
“你闯生路出来后,神殿弟子的红眼病又犯了,言语刺激姐夫,又是一场恶战。姐夫败了,后来五殿老祖出面,将那些神殿弟子教训了一顿,无人敢胡言乱语了。”
林善同顿了顿,继续道,“不过,神殿弟子也便不敢接近姐夫了。而且嘴上不说,心里怕是恨得要死,眼神有时候也能戳心,也能杀人。姐夫心里一定是极为难受的,据小笋姐说,姐夫想跟你一起去闯江湖,学本事。有了本事,便有了底气,旁人再眼红,也只能眼红了,无关紧要。小笋姐不好跟你说,让我来说,问你肯不肯带姐夫。”
林浊江嘴唇动了动,皱眉道:“神殿……怎么也有这种污糟事?”
“哪个地方没有呢?”林善同苦笑道,“除非都是被佛门度化了,没有太多的自主意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一个光头极速而来,喊道,“你是不是对佛门有什么误会?嗯?是不是?”
林浊江面色一沉,喝道:“寂真!你怎么还偷听啊?”
“小僧是不经意听到的。”寂真摆手,随口一言,便盯着林善同,问道,“没有太多自主意识,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