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乍一眼看去,竟跟人类的心脏别无二致。
但这心脏覆盖坚硬的鳞片和羽毛,世间任何利刃都无法摧毁它。
可现在,它正被蛊虫敲骨吸髓般吞噬。
黄毛将自己从岩壁里拔出来,甩了甩头,猛然掷出两把新武器,整个人如一枚炮弹旋转出去,以头抢地的姿势重重撞击西王母的腹部,继而两手撑地,连续阿姆斯特朗回旋踢连踹西王母,将其重踹入岩壁里,稳稳握住回旋回来的铁锤和铁镰刀,将两把铁杆尾端相插。
‘咔嚓’一声,铁镰刀和铁锤子合二为一,形成一柄杆长两米、弯刀半米,可攻可守的黑红色巨大镰刀。
黄毛两手紧握镰刀,速速后退,飞快旋身,锋利的刀身于空中划出半月形的弧度,割破空气和狂风,发出猎猎声响,‘噗嗤’一声割过刚站起的西王母脖子。
西王母嘴巴动了动,眼睛颤抖,脖子出现一道血痕,看见天空飘落的雪花、绯红色星点,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天地静寂得可怕。
视线模糊之际,她听见黄毛说:“谁说工农的镰刀锤子不够酷?”
什么啊,神经病。
西王母人头落地,尸身凉透,黄毛也算替丁燳青枭首示众了。
岑今低垂眼皮,盯着西王母的心脏,蛊虫已经啃噬大半,他想到穆天子书屋里搬运出来的文献,大部分字确实不认识,奈何周满刻意放水,在鞋盖上黏了一张纸,写明蛊虫的用法。
所以就算黄姜故意瞒着没说,他也知道这事儿。
毕竟林问秋还是他给救下来的。
“……”
哦,不是他,是丁燳青那个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