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游荡诡镇,时不时搞偷袭,可不是打游击的好苗子么?
黄毛心想,有机会得认识一下。
新东看出他在想什么,于是说道:“没可能。宁姐养大他们,还救过他们几次,他们都不听宁姐的话,怎么可能会听从你的命令作战?而且这些青年里的头狼脾气暴躁,又有特殊能力,没学过人类秩序、道德和律法那一套,如果你贸然闯入他们的圈子,很可能会挨枪子。”
岑今:“他们哪来的枪?”
新东:“当时诡镇被撕扯成两半,刚好警察局的武器库留在拘尸那罗,宁姐当机立断全部搬回幸福小区。”
顿了顿,新东忍不住发出疑问:“你背这么一大袋东西是干嘛?”
岑今刚才从画室里搜罗出一堆东西,一盒子刻刀、美工刀、两大桶颜料和一块窗帘,以及十几根画架腿,全部捆在一起背到后背走在校道上。
新东看一眼都嫌累赘,完全搞不懂他弄这些想干嘛。
岑今想了想说:“走之前,留点纪念品,顺便想和校长、牧师交流一下彼此对于诡镇局面的一些见解。”
新东:“……”
总觉得说话怪里怪气。
在新东的带路下,岑今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教学楼、操场、篮球场和食堂等建筑场地,终于来到校墙一处隐蔽的角落,看着上面滋滋闪着光的电网不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