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您不在,刚刚场上……”
“马场上那个疯子,是谁府上的?”季泽又“变”回了谕国国君李晗泽,收起笑容,严肃地蹙眉低问道。
赵总管讪笑:“您瞧见了……那个人,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
李晗泽负手冷笑:“礼部尚书,汪兴业,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做了数不过来的腌臜勾当。朕早就想找个由头好好治治他……”
汪良骏被抬回府邸时,礼部尚书尚不知情,出门一迎,正瞧见自家幺儿浑身上下就穿了个红布兜兜,翻着白眼跟条死鱼似的躺在竹席上,被侍卫往地上一扔,一句话都没落下扭头便走,不禁惊掉了下巴。
“我的儿!我的儿这是怎么了!”汪兴业这么一吵吵,满府的人闻讯而来,踮脚凑热闹,被他一一轰回去后,私下里瞎猜了起来。
随行家丁们各个低着头,亦是满心不解,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公子骑着骑着马,衣裳突然就没了,他们也闹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怎么一件衣裳都没落下呢!”汪兴业紧着张罗小厮把汪良骏抬回里屋。
汪良骏的随从迟疑了片刻,到底把主子给卖了个干净:“回老爷的话,公子他……之前在那种地方被您抓了一次,挨了顿骂,之后就再也不穿里衣了,说……跑起来能快点。”
汪兴业向后一踉跄,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抽过去。这时外头忽有人来报:“老爷!宫里来人了!”
他紧忙把气再提回来,出院相迎,就听那宣旨太监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汪良骏冲撞圣驾,其罪当诛,但,看在其父为官清廉,一心为公的份上,饶他不死。罚,终生不得为仕。礼部尚书汪兴业,教子无方,罚俸三年。钦此——”
“臣……领旨谢恩……”他说完这句话,便咕咚一声栽在地上,晕了过去。
在他晕过去的这个档口上,汪良骏的丑事飞遍了全城。宋将军知晓自家姑娘被轻薄后,怒气冲冲地写了折子参汪兴业。全然不提他的闺女一个石凳子险些了了汪良骏的小命。
其他府上的贵女回去哭了一场,也惹得爱女心切的父亲们群起怒参。众志成城,就比参肃王爷那回稍逊色了一丁点。
而“幕后黑手”齐昭同志跟个没事人似的推着小车贴边离开了围场,在场外被一千逮了个正着,揪着他的袖子不放,高声质问道:“公子!您刚刚去哪儿了!”
“没走多远。”齐昭满不在意地笑笑,见他的脸色成了猪肝色,忙安抚道:“我就在附近,认识了个小朋友。”
一千比划着自己的脖子,怒气冲冲地说道:“得亏王爷不知道,不然属下这脑袋可就没了!您……”
“怎么了?”哪曾想他话音未落,一声冰冷的低问突然打他背后响起,登时把他惊出了一身白毛汗,噗通跪在地上不敢回首。
“李璆然!”齐昭则傻乐着跑了过去,贼溜溜地说道:“我同你讲,礼部尚书这回可栽了!”
李璆然任他绕着自己来回比划着描述汪良骏的糗样,笑而不语,得了空拉住齐昭,小心拭去额头上的汗滴。
他消失了一上午,美名其曰商议玉石案的事,实则根本没入宫,而是去城郊某个地方做一件“很秘密的事”。本满心怅惘,但见到齐昭后顿时一扫而空,只问了句:“玩得开心吗?”
“开心得很!”齐昭想去推小推车,却被一千抢先一步,讨好地推着小车冲他眨巴眼,便扭过头来与李璆然一并登上马车,往王府而去。
“我胡子掉了。”他摸了摸下巴,瘪嘴道:“遇到个好看的小公子,年岁不大,为人和善。后来陛下来了……”
“陛下?”李晗泽略感意外,随口道:“有与他打招呼吗?”
“怎么可能!”齐昭忙摆了摆手:“我以什么身份面圣啊?齐家二公子?肃亲王府上的小倌?还是辣条铺子的小贩?哪个身份都拿不出手啊!所以我调头跑了,没叫皇家的人可看见!”
李璆然愣住,笑容僵在了脸上,紧忙磕巴着解释道:“不……你……你随时可以去见他……你听我……我不是……不是觉得你的身份……”
他磕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偏巧王府也到了。齐昭率先跳出马车,嚷嚷着赶紧开饭,却忽然被管家拿了个请帖塞到了手上。
“公子,这是齐家人特意给您的。”管家尴尬不已地压低声音道:“说……您的兄长要迎新的妾室入府。”
“又娶一个?谁家姑娘这般倒霉啊!”齐昭咋舌感慨,却听管家耳语道:
“是昶月阁的头牌,锦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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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我,考完了!!!久等啦!!
虽然考了个稀碎……
久违地打开app看了看,发觉收藏涨幅比我那考试分数都拿不出手。一时间生出“写文不如做煎饼果子”的感慨。
v线就在那里,不远不近。它何时能跟论文死线似的主动向我靠拢呢!
扑街文丑苟延残喘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