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眯着眼睛,让两人凑近点,“不告诉你们!”
秋生皱着眉头,很是不悦。
“你们啊还是多练些基本功,等到后面师父自然而然就会教你们。”说完,陈林往房间里面走去。
看着陈林离去的背影,秋生恶狠狠地呸了一声,紧接着拉着文才坐到一旁的石凳子上。
“你怎么总是跟大师兄过不去?”文才有些不明白秋生。
秋生拍了一下文才的后脑勺,“你懂什么?你难道不觉得他的样子很嚣张吗?”
“不觉得啊!”文才摇头。
“你们在那里嘀咕什么呢?”九叔推门看向了秋生文才二人。
秋生瞟了眼文才,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师父,我们在想怎么好好练功呢。”
“练功就练功,还坐着干什么?”
屋子内,秋生正鼓捣着自己手里的弹弓,先前他看见当兵手里的枪,心里也很想拿着威风一把,奈何人家不乐意,他想了想,觉得弹弓与枪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文才倒是没这么多的心思,他躺在床上,嘴里哼着歌。
突破与他而言已经是最大的事情,足够让他兴奋上几天。
“你说我这以后是不是也会变得跟师父一样厉害?”文才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闻言,秋生呵呵一笑,“就你这样的资质,还想跟师父一样,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状态了。”
“你别瞧不起人,我好歹也突破了。”文才不悦。
秋生吹了吹自己手上的木屑,想起陈林在院子里的一幕,“你还别说,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大师兄,但是他确实好像比我们要厉害许多。”
“这话倒是不假。”文才表示赞同。
只是同样都是师父的徒弟,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
心想着,秋生试了试自己刚做好的弹弓,一个木球打过去,直勾勾地打在了文才的脑门上。
文才吃痛地用手捂住脑门,随即怒目看向秋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只是想试试我新做好的弹弓。”秋生将弹弓放入口袋里。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做新的弹弓了?”文才有些不解。
秋生撇了撇嘴,“你还记得那群当兵的吗?手里都拿着枪,稍不注意就拿枪指着你,我想着这弹弓好歹也能算上半支枪不是?”
“你倒是聪明。”
“那是。”
话刚说完,一个人影窜了进来,秋生立马警觉看去,谁知竟是家乐。
见着秋生和文才都对自己投射目光,家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师父说我不争气,把我给赶了出来,九叔和天师都是长辈不好打扰,我能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吗?”
“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秋生走上前拍了拍家乐的肩膀。
四目道长是什么样的臭脾气,他们这群人心里都清楚的厉害,所以都打心底地同情家乐。
“你呢,就踏踏实实地在这里睡,我跟文才从来都不会排斥同门师兄弟的。”秋生很是豪气。
文才也不甘示弱,“就是,大家同属一门之下,多关照关照才是。”
一阵碎语,家乐躺在了床上,身上还盖着绵绵的被褥,别提有多痛快了。
他使劲地吸一鼻子,将被褥上的香味牢牢地印在身体里。
“还别说,这被子上有着花的香气。”秋生闻了闻。
此话一出,家乐坐不住了,语气颇为得意,“那可不,这些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是我洗的,师父爱干净,我便去山里采了些花,在洗东西的时候放进去泡了一泡。”
“你倒是挺会生活。”秋生打趣道。
家乐扭了扭头,想起自己被师父捡回来前的日子。
恰逢灾荒,所有人都收拾着包袱朝着别的地方逃去,一家人就这样被冲散了。
为了能够寻到亲人,他一路朝着家人们所说的地方走,然而无论他怎么走,他都没能遇上亲人。
“不瞒你们说,师父对我来说,就是唯一的亲人。”家乐一改往日里的嬉皮劲。
文才也是无依无靠,师父对他来说也是唯一的亲人。
“好了好了,大晚上说什么煽情的话,还是赶紧睡吧,明天早上我们还需要练功呢!”秋生见着另外两人眼里闪烁的泪光,顿时有些不是滋味,想来想去,只得灭了蜡烛。
第二日一早,秋生很快就醒了过来,他看了眼还在床上熟睡的文才,无奈地伸出手拧文才的耳朵。
力度刚刚好,直接让文才哇哇大叫。
“干什么干什么!”醒了的文才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秋生嘴巴一咧,将毛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公鸡都打鸣了,就你这样还想跟师父一样,我看你是做梦。”
做梦?话语直接扎进了文才的心头,然后迅速穿好衣服。
陈林向来早起,不为别的,只想赶紧突破天师阶段,见着两位师弟拿着剑过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