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曾在泉州见过将军一面,不想今日”陈复文苦笑着说。
“哈哈哈,您可是知道许某的底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承信郎,什么将军不将军的。”许汉青大笑道。
“英雄不问出身,”陈复文正色道:“只看将军所率的虎贲之士,凭将军的武略见识,我大宋无人能在将军之上,这将军二字当之无愧。”
“真是这样吗?哈哈哈哈”许汉青得意起来,笑过之后抓起陈复文的双手,真诚地说道:“许某根基浅薄,兵不过万,栖身之地也不过是一座雁鸣山,不知许大人能否助我一臂之力,让那些大儒骂我等不识时务,做一回那燎原之火。”
“陈某愿终生追随将军,赴汤蹈火,不离不弃。”陈复文颤抖着手激动不已。
“好,赴汤蹈火,不离不弃。”
两双大手紧紧握着,传递着男人的情感和承诺。
当夕阳的一抹余辉洒在永安县城墙上飘扬着的光复军军旗上时,许汉青已经坐在县衙的大堂上与众人在亲切地叙谈着。
兵少将寡,班底太薄,这是制约光复军发展的一个原因。所以许汉青在谈话当中十分留心,希望能多发现些人才。陈复文当了这么多年县令,无疑在民政方面有独到的见解,这比那些朝堂上脱离群众,只知夸夸其谈的腐儒强得太多。而他属下的几个幕僚或专精术数,或专精刑狱,都是一些积年老吏。许汉青暗暗心喜,等光复军有了一块稳定的根据地,他们无疑能替许汉青分忧解惑。所以许汉青对他们也是热心拢络,客气非常。
众人以前见过的军将,要么精鲁不文,要么附庸风雅。可许汉青和蔼可亲的态度,卓越不凡的见识,精僻独到的见解和理论,却让他们刮目相看,暗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