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婆是我国元代著名的女纺织革新家。松江乌泥泾镇(今上海华泾镇)人。小时候给人家当童养媳,由于不堪忍受封建家庭的虐待,她逃出了家门,来到了海南岛的崖州(今海口市)。从此,她在海南岛居住了30多年。她在海南崖州期间,虚心向黎族人民学习纺织,不仅全部掌握了先进技术,还把崖州黎族使用的纺织工具带回家乡,并以她的聪明才智,逐步加以改进和革新,使家乡以至江南地区的纺织水平有所提高。经过她改进推广的“擀(搅车,即轧棉机)、弹(弹棉弓)、纺(纺车)、织(织机)之具“,在当时具有极大的优越性。
此外,黄道婆还推广和传授了“错纱配色,综线挈花“之法,后来松江一带织工发展了这种技术且更加精益求精。她还把“崖州被”的织造方法传授给镇上的妇女,一时“乌泥泾被”闻名全国,远销各地。原来“民食不给”的乌泥泾,从黄道婆传授了新工具、新技术后,棉织业得到了迅速发展。到元末时,当地从事棉织业的居民有1000多家,到了明代,乌泥泾所在的松江,成了全国的棉织业中心,赢得“衣被天下”的声誉。
中国的封建正史只对士大夫的事进行记载,但对科学技术却有着一种无知的轻蔑,再加上对下层劳动人民的顽固偏见,所以对黄道婆这样一位伟大的纺织革新家及其杰出贡献,正史没有只言片语的记载,这是我国历史学的普遍性的遗憾。
许汉青对她的了解也是模模糊糊,来源于小学历史书上的一些片断,只知道她是宋末元初时候,在崖州向黎族同胞学过纺织,其它的便不甚了了。
如果有了纺织技术,许汉青便可以开办工厂,把一部分人从土地上解放出来,快速推进城镇化,以利益来吸引更多的商人把资金投入到办厂方面来。许汉青还计划着将戴云山的军工产业进行一定的剥离,转到民用方面,以新技术、新材料来促进整个工业化的进程。
虽然战争还在继续,但许汉青已经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周围的人,他的言行,他的理论,他的设想,哪怕只是一个雏形,一个并不完善的构思,他也要试图进行不断的改进和探索。胜利后的国家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采取何种模式?都让他苦思冥想,费尽心力。
“那个什么黄婆还是黄道婆,是什么人呀?长得漂亮吗?”刘馨儿在旁边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可能年轻时漂亮吧?”许汉青摇了摇了头,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个老婆婆。下午来的芙蓉班的朱帘娣漂亮吧?”刘馨儿眨眨眼睛,故意问道。
“不错,淡施粉黛,显得很自然清新。”许汉青故意说道。
“哼”刘馨儿白了许汉青一眼,转而笑着说道:“那怎么又把人家给轰出来了,朱帘娣走的时候脸色可不太好看哦。”
“呵呵,原来你在偷看哪?”许汉青淡淡地笑了笑“庆玉,你把下午的事说一说,让大家都听听吧。”
听完韩庆玉的讲述,大家都没有说话,在静静地思考。
陈复文捋着胡子想了一会儿“红袄军早已星散,即使还有一些残部,也必然是藏在深山老林,他们能拿出两百万两银子?真是不可思议。”
“属下也觉得他们所说有假。”韩庆玉皱着眉头说道。
“管他呢?看得不顺眼,便赶他们走就是了。”陈吊眼猛灌了一口酒,大声说道。
“那倒不必,在泉州他们还能翻了天吗!庆玉,你说是不是?”许汉青摇了摇头,对韩庆玉问道。
“是,这点请大人放心,敌情司可不是白吃饭的。”
“好啊!邵武大败,损兵五万,主帅胡力其格下落不明;福州城下,全军覆没,百家奴阵亡;这群杀才,无能之极,出兵时信誓旦旦,豪言壮语,现在怎么不喊了,不叫了。”御书房内,忽必烈暴怒地抓起战报,重重地摔在地上。
董文柄手捂着胸口,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陛,陛下,暂且休怒,休怒。”
伯颜则默默地哈下腰,捡起战报,轻轻擦去上面刚刚溅上的茶渍。
“大兄不必着急,朕,朕只是一时气愤罢了。”忽必烈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命令太监给董文柄捶胸,一边安慰道。
“陛下,且不要着急。”伯颜将收好的战报轻轻放到桌案上,开口说道:“此次损失的多是新附军,再加之光复军的火器厉害,使我军攻城受挫,方有此败,以臣思来,却也不是没有破解之道。”
“哦,丞相快说。”忽必烈焦急地问道。
“火器必然需要用火,水能灭火,江南梅雨季节将至,正是光复军虚弱之时,想来他们的攻势必然减弱或停止,也给了咱们从容调兵应对的机会。”伯颜说道。
“从容调兵,从哪里再调精兵来呀,新附军倒是不少,有用吗?”忽必烈苦笑着说道,昔里吉的叛乱还没平息,漠北海都虎视耽耽,辽东乃颜也是蠢蠢欲动,蒙古军都被困在了北方,江南的新附军站脚助威还可以,要让他们去和光复军对阵,还不是让羊去打老虎一样。
“陛下,老臣赞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