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我一转头,石滑面红耳赤的跟在后面,满脸尴尬,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回军营了!”说着加紧几步,望前冲。
“唉!”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见诸稽郢冲出来,嘴里在喊着“滑儿!滑儿!”
石滑还没有逃出们,听见喊声,停下来,道:“什么?”
诸稽郢挥动着手,责怪的道“回来!”
“我还要赶回军营!”石滑说的时候讪笑着,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将军府的门槛。
“我是将军,我以将军的身份命令你,从今以后就住将军府,从今天开始,现在开始!”诸稽郢故作生气的皱着眉头。
石滑还在踯躅,踏出去的脚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把另一只也迈出去。
见状,我大吼道:“石滑!难道你敢违抗将军的命令吗?”
“不敢!”
“那还不回去!”
“是!这就回去!”石滑以一个士兵的正规步伐,昂首挺胸的走近诸稽郢,诸稽郢双眼笑得都眯缝起来,右手搭在石滑背上,比父子还亲热。
看着这对不是父子的父子,比亲骨肉还要情真意切,我和阡陌相视一笑,她温顺的靠在我怀里,无限柔情,月亮已经高高悬在缥缈无垠中,向人间洒下银白色的慈爱柔情,街道像被铺上一层朦胧,一排排整齐的房子沉睡在月光里,如同一个倦了的婴儿,恬静安然。
和阡陌依偎着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有如两个偷欢的精灵,愉悦在心中蔓延,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在心坎升腾。
“范郎!真好!”“嗯!月光如水,伊人绝美,诺大的世间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宇宙是属于我们两个相爱的人的。”
“愿永远这样和你相依相偎,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阡陌停下来,转过身,搂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胸前,有如把人生浓缩成这样的柔情蜜意。
“我爱你!直到地老,直到天荒,直到海枯,直到石烂。”双手绕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心中的感觉在慢慢升腾,一个浪漫的想法在头脑中深刻,这春秋的极品美女恐怕从来没有试过什么浪漫,何不用二十一世纪的老套奖赏下她的精明能干,痴情善良。
心里一喜,我弯下腰把她抱在怀里大踏步往前面走“范郎!小心人看见!”
阡陌的脸贴在我胸脯,羞得躲了起来,嘴里喃喃的说,却没有挣脱的意思,显然她也喜欢我的大胆粗犷,享受我的鲁莽创举。
“怕什么?我抱自己的老婆,谁想看让他看去,看好了学回去体贴女人。”
“嗯!你还有什么是别人没有的,想不到的?”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乖乖的闭上眼睛,不准偷看,就这样作个乖孩子!叫你睁开眼睛你再睁开眼睛!听见了吗?”
“嗯!范郎叫我睁开我再睁开。”阡陌正怕被人看见,连连在我胸前点头,乖乖的做了好孩子。
我抱着阡陌进了都城里最大的客栈,会稽客栈,当初建这个客栈的时候我就特意建了一间二十一世纪的总统套房,准备有什么重要人物来越时给他们住,但是一直没有使用的机会,现在倒是为我们的浪漫开了方便之门。
伙计看见我抱着红粉女郎,直了眼睛,张大了嘴,惊讶不已,就像看见ufo一样,当然这时候的人可没有这么开放的,也就我跨入新时代了。乘他目瞪口呆的机会,我伸出食指示意他不要出声,把那总统套房打开。伙计不敢出声,殷勤的拿着钥匙领着我上了三楼,走过四间房,停在第五间房前,打开门,把我们让了进去。给我们点上所有的蜡烛,才点头哈腰的走出去,在外面轻轻关上门。目送着那张微笑的脸被门挡在了外面。
我把阡陌放在靠窗边,木雕的帝王椅上,蹲在她面前道:“我亲爱的女王!您的宫殿到了!现在睁开眼睛吧!”
阡陌扶着椅子的扶手确定自己稳稳的坐着,才放下紧紧抓着我的手,慢慢的慢慢的睁开双眼!
“哦!天啦!”阡陌的双眼光彩四射,眼前的摆设目不暇接,惊艳的站起来,脚步半步半步款款移动,如同神界女王,高贵典雅,冷艳却光彩照人。
“怎么样?”
阡陌抑制不住脸上的欣喜,沿着一只只跳动的烛火,对墙上的壁画行注目礼,嘴里只会喊:“范郎!范郎!我太开心了,我该说什么?”孩子般的语无伦次。
“你什么都不需要说,只需要开心,用心去体会幸福,体会范郎对你的深爱!”
我走过去牵着她的手,把她搂在胸前,慢慢摇动,阡陌相当有灵性,无声的跟着我的节奏,在烛光下舞蹈。
阡陌媚惑的眼神在烛光下凝视着我,无语中万千柔情在房间弥漫,墙壁上只照见两个影子在默契的晃荡,如水流动。褐黄的地板,金黄的天花板,雕花的窗棂,对着窗子的墙壁赫然一个巨型粉色幔帐,两边两个金黄挂钩划着对称的弧形,挂钩上红红的流苏,在空灵中给人无限温暖,不尽安全,无尽放松。
似玉的肌肤,娇侨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