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拿着菜单开始“指手画脚”起来,一个一个的菜名在他们的嘴里冒了出来。
他们叫一个菜名,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的敲打一下——直到我的心已经产生了裂痕,马上就要碎裂的时候,他们才住了口,一起看着我道:“旧轩,你还点几个菜不?”
焚鹤煮琴故作惊讶的看着我道:“旧轩,你的脸色很难看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吃饭呀,要不我多帮你点几个菜来填填肚子吧。”
还帮我点几个菜?你们点的那些菜够我半年的生活费给了,我连忙摆手道:“不用了,我没事情的。”说着还为了表示自己没有事情,做了个笑容。
这个笑容一定不哭还难看,不用他们说我自己也知道了。
我坐在了白不懂黑的身边,刚才他还一脸沉闷,好像就要死去似的,现在怎么一转眼就变的生龙活虎了?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在演戏呀?
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没良心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呀,你应该帮着我花他们的钱呀,怎么到过来帮他们花我的钱呢?
白不懂黑冲我一笑,没有说话。
就在白不懂黑冲我笑的时候,我在他眼睛里面看到了悲伤,悲伤被深深的埋藏了起来——
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
白不懂黑的性格和我最相像的,我们的悲伤只有对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亲人倾诉,而别人眼睛里面的我们,是开朗的,是乐观的。只有我们知道,我们把快乐留在了脸上,悲伤深深的埋藏在了心里。
白不懂黑当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他找我喝闷酒来倾诉,但是我却叫了别的人,虽然都是朋友,但是却不是他倾诉的对象,所以白不懂黑在他们一进门的时候就装作了没事似的,笑的那么“开心”可是内心里面的伤痛,只有我们自己了解。
我坐了下来,轻轻的在白不懂黑的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白不懂黑摇头表示没有什么,接着起身来敬酒。
我的眼睛一抬,发现一双眼睛正看着我,是嫣然的。她发现了什么?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的。
嫣然只是对我点了下头,接着就当没看我似的,往焚鹤煮琴盘子里面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