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在家的父母。每当我受委屈,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想起父母来,想起我已经两年没回的家。
又是一个多月没往家打电话了,父母应该很挂心了,应该打一个了。
电话是爸爸接的,说实话,在小的时候,还有上学的时候,我和爸爸的关系是被打与打人的关系,在我的脑海里面,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爸爸的拳头和鞋底,有时候战争激化,还会动用棍条。
所以我对老爸在心里上有种畏惧,敬畏的惧怕。
那时侯爸爸拳头特别的硬,打在身上特别的痛,打完以后我总是咬牙切齿的不服气,恨不得我马上长大,再打回来。可是现在想起来心里感觉暖和和的。现在就是再找爸爸打我,他也不打了,因为我长大了,他却变老了。
我就是犯再大的错误,他也不会再打我了。
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娘,第二个就是我爸,虽然有着排名,不过他们两个人只存在一根白发的差离。
我叫了声爸爸,问道:“娘呢?”
我和爸爸说话的时候,虽然两个人有共同语言,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爸爸道:“出去串门了,家里的粮食都收了回来,地也种上了,到过年正是最闲的时候。”
我“哦”了一声,接着就是沉默。
在爸爸的话语里面我能深深感受到他对我的关爱,可是那钟关爱是细微的也是无言的。
沉默了好一会,爸爸道:“你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打电话了吧?”
其实爸爸算计的最清楚,是一个月零九天,不过男人从来把细节放在心里就是不说出来。
我道:“是呀,很忙。”
很忙,不知道什么时侯我也开始和家里人用上了这个借口,一个人,一个在正常人眼睛里面不算有什么正当职业的人,能有什么忙的?就是再忙难道连打电话的工夫都没有了?
爸爸应了一声,道:“在外面好好的干,但是也别累着。房子已经装修了,什么时候带个儿媳妇回来?”
儿媳妇?我们职业玩家天天对着个电脑,不是升级就是打怪,活动的范围小的很,在以前的话还真的不好说。
我忽然想起了朱珏,不过没有说出来,只是轻笑了一下。
爸爸没有再问,说了句在外面一切小心就挂了。
还是惯例,挂电话的时候每次都是我先挂了,这样父母才安心。
给家里打完电话,接着又想给朱珏打,竟然提示我余额不足了。
我买头盔的时候冲了一年的电话费,没想到不到4个月就给报销出来了。
算了,不用打了,明天冲了电话费以后再打给她吧。
由于今天太累,下游戏有点早,天色还没黑,准备出去喝几瓶啤酒去,所以我趴在床上迷糊着呢。
刚迷糊了一阵就听见了敲门声,我含糊的问道:“谁呀?”
外面一个声音道:“郭伟,是我。”流氓的声音,这小子不是在扇舞哪儿吗,怎么跑回来了?
我披了件衣服打开门,流氓,扇舞还有一个我最想见到的人朱珏!她竟然来我这里了?
流氓冲我嘿嘿一笑,道:“给你个惊喜,我和扇舞后天要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