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下所有的动作,拿眼睛望向了门口。
一个三十来岁的的男人,个子不高,头发梳的很光滑,络腮胡子,穿着一身陈旧的和服,腰间别着两把剑,一长一短,很像动画片中日本的传统武士,并且还是高手的那种。不错,我没看错,他拿的不是日本刀,而是剑。
来人见我们看向他,连忙低头鞠了一躬,又用汉语问了一句:“请问旧轩阁下在吗?”
等咱有钱了一把拉住要出去的我,用他那“纯正”的日语问道:“请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来人抬头看了看等咱有钱了,又鞠了一躬,道:“我是来找旧轩阁下的——阁下如果日语说的不习惯,可以说汉语的,我最喜欢与人用汉语交流。”
身份被说穿,等咱有钱了脸色一红。
我在等咱有钱了身后站出来,道:“我就是旧轩,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人仔细看了看我,连连点头,接着连续鞠躬三次,很是歉意的道:“旧轩阁下,很是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了——”
我看了看时间,我们在山上这么一折腾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你现在来找我,确实很打搅——不过我们还没睡觉,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道:“你还是叫我旧轩吧,一句一个阁下,我承受不了。”
丫的,日本人的礼节如果都像你这样,每天只鞠躬得了,根本就没时间工作的。怪不得日本人很少有得腰椎间盘突出的,估计就是鞠躬鞠的。
那人仔细的看了我一眼,轻声笑了下,道:“原来旧轩先生也是不拘一格的人,我也是对这些繁文缛节很讨厌,尊重一个人是体现在心中,与行动根本就没多大关系的——”
我忽然打断他的话,道:“打断一下,叫我旧轩就可以了。”
你称呼我为旧轩先生,还不如称呼我为旧轩阁下呢(前几天去了次北京参加幻剑召开的会议,当然,我是配角,就像绿叶似的,去衬托那些鲜花们——在那里住的是四星级大酒店,只要碰到服务员,他们就一口一个先生,一口一个先生——叫我的是浑身难受,真的,特别的难受。如果不是幻剑给次机会,估计四星级酒店的门朝那里开我还不知道呢。咱天生就是劳碌的命。——借着这次我多说几句,我家的西瓜马上就要熟了,还有甜瓜,面瓜——全部都是绿色食品,大家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家做客的,别的没有,瓜果绝对管够,来早的还可以吃油炸金蝉,那味道特别的香。另外,你们家乡那里没有金蝉的,又来不了的,可以打电话或者写信告诉我,我帮你收购一点,放我家里咸着,等秋风凉的时候给你们邮寄去——现在太热,邮寄的话估计得坏在半路上。我家在农村,没别的好东西,唯有弄点土特产以飨读者了。丫的,写了这么多,把我的思路打乱了——)。
那人明显的一愣,接着道:“对不起,称呼别人习惯了。”
通过这几句对话,无形之中我们的距离就拉近了不少,虽然他是个日本人。
白不懂黑在一旁发现了这个问题,冷冷的道:“说你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吧,你不会是专门里称呼我们‘阁下’、‘先生’的吧?”
那人摇手道:“不,不,我是有事情相求的。”
白不懂黑快人快语道:“那就说你的事情。”
那人望着我,沉默了一会,道:“我想请旧轩先生跟我比试一次——不论输赢,我绝对不会再来纠缠的。”
白不懂黑似乎对那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冷哼道:“你可以不来纠缠,但是你们的人一定会来纠缠不清的。”
那人连忙摇手否认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这次是秘密前来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吧,那样大家都互相有个了解。我叫柳滕,出生在日本一个没落的家族,我从小喜欢你们中国的文化,曾经在你们中国留学8年——”
焚鹤煮琴听到这里小声道:“怪不得他说汉语说的那么流利呢——”
我打了他一下,示意他继续听:“由于我们家族已经没落,所以依附在一些大世家里面,后来他们见我功夫不错,就派进了这个游戏。进游戏后他们一直没有派任务给我,直到今天,他们给了我几张你们的画像,说要我拦截住你们,并且夺回你们手中的帮派驻地令。一进门看到旧轩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在现实里面这个要求我可能做到,可是在现实里面,凭着你们的身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跟旧轩你比试一次,不论输赢,我都给了他们一个面子。”
说的不错,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我望了眼白不懂黑他们,想让他们给我个解决的办法。
星风雪雨看到我的目光连忙转过了头去。
焚鹤煮琴看到我的目光连忙低下了头。
等咱有钱了看到我的目光后则是用口型告诉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白不懂黑最绝,任我怎么看他,就是假装看不到。
这群畜生,没事情的时候,摆着一副跟我有福同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