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软?”
安解语忙扑过去,拧起他胸口上的一块肉,下死力扭了几下,恶狠狠地道:“想都别想!——你只能对我心软,只能对我一个人好!我就是再不好,你都要原谅我,爱惜我,老老实实跟我过一辈子!”立刻原形毕露起来,刚才故作大度的样子荡然无存。
范朝风便忍了笑,继续耐心地安抚她道:“别胡思乱想了。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又道:“你想太多了。对我好的人多了,我都要一个个娶回来吗?”
安解语这才放开他胸口上的那块小肉,道:“你可要记住你说得话。以后就算我做错了事,你也不能骂我。”
范朝风装作为难的样子,踌躇了一会儿,道:“我答应不骂你,可是你总得给我些补偿才行。”
“什么补偿?”安解语愣愣地问道。
范朝风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又低声道:“只是换个样子,可不可以?”
安解语羞红了脸,胡乱应道:“到时候再说。”又听见范朝风说不能把对他好的人都娶回来,就有些好笑,道:“情债肉偿,才是正理。——你是男人,有什么吃亏的?”
范朝风当作没有听见她的话,手就自动自发地钻进了她的小衣里面,握住一只沉甸甸的丰盈,大力揉弄起来,又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刚才捏了我,我现在要捏回来。”
又一边抚弄,又一边呢喃:“我只要你欠我的债。让你给我偿……”
安解语听了情动,也回身抱住他,将另一边的丰盈也贴了上去,又忍不住细细地喘息了起来。
范朝风的手劲越发大了,安解语被他捏得有些疼,便嗔道:“你就不能轻些……”
两人温存了半天,范朝风忍不住将她按在床上,想要入港。
安解语这才想起来身上不方便,只好将他推开道:“今日不行,我来小日子了。”声音细若蚊鸣。
却将范朝风气得直捶床,直恼道:“真是个小浪蹄子,迟早有一天被你憋死!”
安解语就赶紧离他远些,免得又挑起他的火来。
范朝风见她躲到床边,一脸心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满身的火无处出,只好长臂一伸,将她拽了过来,拥在怀里。
安解语忙要挣扎,又道:“你一会儿难受了,可别怨我。”说话间,范朝风却已经拉了她的小手,颤抖着放在自己坚硬如铁的硕大上,“帮帮我……”
虽然并不是头一次帮他,安解语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将头埋在他怀里,小手握住他的那里,上下动作了起来。
范朝风这次憋的狠了,很快就在她手上释放出来。
安解语躲之不及,被糊了一手,忍不住嗔怪道:“也不说一声。我拿个帕子盖着也好些。”又看了看被子,庆幸道:“还好,没有弄到被子和褥子上。”
范朝风刚发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时候,见安解语还在那里刹风景的喋喋不休,就顺手从床头的小柜子上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手。
安解语接过帕子,又给范朝风那里仔细擦拭干净。许是擦得太仔细了,那里又有些要抬头的样子。
范朝风便赶紧将她的手拿开,又把帕子扔到一旁的水盆里,拥着她躺到被子里面,道:“睡吧,明儿我要跟宋大哥去宜城。这一去,就是十几日,我会跟雪衣说一声,让她照应照应你。”
安解语便不再言语。
两人很快就睡过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安解语醒来的时候,范朝风已经走了。
五万过来给她收拾屋子,又道:“昨儿来的那位姑娘病了。老爷叫了几个仗义楼的人过来,抬到仗义楼的义诊房去了。若是治不好,就直接抬到义庄,等做了法事,就葬到那边的坟地里去来了。”
安解语想起昨夜范朝风说过,慕容媚庄留不得了,便知道定是他做了手脚。到也没有再多话,就道:“若是她去了,跟我说一声,我要给她上拄香。”
五万应了。又同六万一起过来摆了早饭。
范朝风不在家的日子,安解语就觉得有些难受,又觉得每天无所事事,坐吃等死,实在是没意思,就想找些事儿来做做。
五万见夫人百无聊赖,就提议道:“夫人,不如去宋楼主家坐坐。南宫堂主有好几日没有过来了,夫人去看看南宫堂主也好。”
安解语想想也是。
南宫雪衣还是范朝风和宋楼主出门的头几天过来过,后来就没有来过了。也不知她在忙什么。
“那咱们就去看看。”
想到此,安解语便让六万先去宋家送个帖子,问问南宫雪衣可是有空。
六万去了半日,回来对安解语道:“回禀夫人,南宫堂主不在家。——说是他们赌坊出事儿了,这几天,南宫堂主都一大早就去外面的堂口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