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烂,他只看到了照片,不确定这些照片是在哪一年拍下来的,但其中一张照片的部位和83年江小美照片有重合,部位相同但花纹不同,肌肤状态不同。也就是说这肯定有另一个受害者,但不确定是在哪一年被害的。”
他说着在这名受害人的被害时间上画了个问号,又接着道:“然后就是大前天,6月7号,余大力在东关大集上偷了一个钱包。”
顾平安把钱包推到桌子中间展示,黎旭又把那两张照片贴出来,“余大力在6月7号偷了钱包发现这两张照片,在6月8号也就是前天下午,他把钱包放到了开发区派出所的户籍科内。开发区那边的田所长确定这是人体组织后马上通知了我,我这才想到83年的案子。”
他又简单说了昨晚发现曹旺和余大力后发生的事,“现在余大力死了,鲁法医初步判断是自杀,现有的线索是这些照片还有夹着照片的是初中课本和一个大概的范围。”
顾平安把豫东地图贴出来,在开发区那儿标注上西胜路的位置,“据余大力说,那本夹着照片的书就是从这里收上来的,但第一起案子发生在东城区,死者江小美也是东城区居民。”
黎旭道:“通过肌肤纹理状态,已经确定钱包里的照片和书里的照片不是同一名受害者。也就是说目前我们已知的有三名受害者,只有83年的江小美确定了身份和被害时间。其他两位只有照片,受害者的长相身份籍贯年龄和死亡时间都不可知。”
顾平安说:“如果这是连环杀手的话,不一定只有三名受害者,我觉得我们需要把这7年豫东的失踪人口都找出来,看看时间上有没有吻合。”
刘队长皱眉:“你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这两组照片一组是你通过余大力的描述画出来的,另一组拍的太近了,能看到肌肤纹理和花纹但可参考性不大,你敢说这就是7年内的吗?也许是7年前10年前的,凶手把它留作了纪念。”
“确实有这个可能。”顾平安说,“这两年照相机对于双职工家庭真不算是稀罕东西。但在7年前能买得起照相机的人不多吧?而且这两张近照的清晰度可能是用专业相机拍出来的,所以我觉得余大力发现的这两组照片都晚于83年那一起,钱包里的这两张更有可能是近一两年的,从相机和照相馆排查,也算一个思路。”
刘队长被她毫不客气地反驳倒也没生气,他盯着照片看了看,点头道:“你说得对,清晰度确实不一样。”
邹卓说:“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是住在西胜路有专业相机,有初中或高中学生或者老师的家庭。”
小郭道:“如果凶手家里有上初中的孩子,现在可能已经大学了,毕竟已经三年了。是不是可以缩小一下范围,找西胜路在87年初中毕业的孩子。初中毕业,下边还没有弟弟妹妹会用这些课本,才会把书给卖了吧。”
黎旭点头肯定大家的分析:“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就是我们的嫌疑人画像,不完整,但只能先按这方面去查。”
顾平安却说:“黎队,我还是觉得余大力的死很可疑,所以不能限定在西胜路。如果他是被灭口,凶手肯定在他周边打听过。”
“嗯,你跟小郭负责余大力的案子,不管鲁法医怎么说,都先查一遍他周边的人群。”
鲁法医正好拿着尸检报告过来,听见黎旭的话,他呵呵两声:“什么意思啊?法医的意见不重要是吧?我们可有可无是吧?那干嘛每次急吼吼地找我啊。”
顾平安忙说:“黎队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说就算是自杀也可能是被人逼迫的。”
鲁法医冲她笑起来,“哟,还护上了?”
顾平安皱眉,她只是说句公道话,这位法医同志干嘛笑这么暧昧?
黎旭应该跟鲁法医很熟了,被怼了也不紧张,笑道:“你们可是能让死人说话的神仙,没人说你们可有可无,不过小顾说得对,有时候法医鉴定也只能做参考。因为就算你们确定是自杀也有可能是胁迫自杀,被精神控制自杀。”
“那倒也是!”鲁法医说着把手里的验尸报告交给黎旭,“我的结论是他确实是自己挂到梁上蹬翻了凳子,然后窒息死亡,但绳子是谁挂的得你们自己去查了,屋里的指纹只有余大力和曹旺的,曹旺的都不多! ”
顾平安皱眉:“没有我们的吗?黎队我不清楚,我分别碰触了门和凳子,饭桌的左边桌角还有桌上的茶壶,我要写笔录,就推了碍事的茶壶。”
鲁法医摇头:“我说了屋里只有余大力和曹旺的指纹。”
皮肤上的神秘地图6
◎是谁说上边画的咒语◎
顾平安一听这话就更确定有第三者进入了余大力的房间, 而且他还清除了指纹。
黎旭昨天也碰过凳子,他问鲁法医:“有人擦过指纹,但绳子上的可不好处理, 那上边也没发现其他人的指纹吗?”
鲁法医摇头:“没有,我又带人回去了一次,把所有边边角角的指纹都采集了一遍,房间里和门上都只有他们两个的指纹, 曹旺的指纹应该是今早他进房间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