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路寂心疼地收紧手臂,低头亲亲他的后颈,又在他脸颊和下巴上摸摸碰碰,讨好意味十足:“好点了吗?”
季挽眨掉一颗眼泪,还是哭腔,鼻音浓浓的:“你刚才好过分。”
路寂捧着他的脸亲:“嗯,我不对。”
季挽抽抽鼻子:“我说真的,你那样我很害怕。”
路寂蹭掉他睫毛上的水珠:“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看他认错态度这么诚恳,季挽的委屈渐渐也就没那么重了,尤其现在这种情况又实在不是适合吵架的氛围。
冷静下来才发现路寂跟他说话时其实一直在忍着,呼吸声那么重,估计早就已经憋到不行了,当然,他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意识到这一点,本就未退却的热度又有慢慢复苏的趋势。
季挽红着脸,在他怀里动了动,故意夹了下那里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