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把你的事说说吧。我就不信你能没点故事!”程昊说。
“我说了,我没有……”张萱儿无力地说。
何姗扒拉了一下手提包又放了回去,坐定在位子上,细细地抿了一口水,咽了下去。
“我来替你起个头吧。”何姗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截了当道,“我在大学时就认识你了。至于费可,他不是你的初恋么?”
墙上那幅画中的女人仿佛一下来了精神,眼神明亮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有趣的人。楼下的房间里,唱片机上的黑胶唱片还在转悠着。磁针划着的圈子越来越小,直至走到最里的一圈。
间奏曲戛然而止,磁针也抬了起来,自动回到了原位上。
舞女的堕落
记忆是有选择性的,人们总是记住想记住的,忘记想忘记的。然而坏的记忆总是如影随形,潜伏在幸福的余光不曾照到的角落里,就等某一天伺机出现,挖苦你、羞辱你,报复你的刻意遗忘。
张萱儿木然地看着何姗的嘴唇开开合合,那些言语正粗暴地将她在众人面前扒光,而她无处可逃。